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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万字世家的排行榜至少还是有些用处,估计能成全不少江湖姻缘啊,只是白云航心中奇怪,他在西京打拼了许多年,与万字世家那帮奸商熟得很,可从来没听说有这个潜力榜外榜,这采花贼是哪弄来的?特别是听过庄枫玉夸赞他郎君,白县令心中薄怒:“哼!到时候抓到这俏郎君,本县好好收拾收拾他!”
这路子真广啊!庄七爷见白县令思索许久,始终没个主张,为了这个女婿,他也拼了,他施了个大礼:“大人!如果您能找来小人女婿,小人愿报效二百两银子!”
白县令一听这话,脸上笑了笑:“张典史,咱们狱中到审审那前日抓到的采花贼吧!”
孙余玉已经吃够了登封县的牢饭,整个人被折腾得不成人形,寻死的心都已经动了多少遍,这时候一个人缩在墙脚,白县令扫了他一眼:“孙余玉!本官问你,你可曾认识一个唤叫萧留情之人?你好好答来!”
孙余玉刚想开口,眼中又现几份刚毅之力,他闭嘴不言,白县令白了张亦隆一眼:“张典史,看来这位孙先生的饭还没吃够,等吃饱再提审吧!”
白县令这话一说,张亦隆与一众公人已经是在跃跃欲试,一想到这帮凶神恶煞,孙余玉已经被吓晕过去,张亦隆便直接泼一桶冷水过去,这孙余玉连声大叫道:“大人慢走!大人慢走!小人说了便是!这萧留情便是小人的结义兄弟,这名字是化名,他本是泰山派的射斩空!”
白云航当初和真道和尚争夺李玉霜之时,曾见过那射斩空一面,这射斩空面如冠玉,衣冠华丽,气度萧洒,腰间挂了把快剑,当时众侠少都称呼这射斩空为“射少”,无论是容貌还是气度都是胜过白云航,一想到这白县令不禁恶向胆边生,他大声叫道:“众公人!这射斩空负心逃跑,给我好好查办!”
不多时,已有公人回报,这射斩空今日往杏花村去了,白县令思索了一会,打了个手势道:“带上几十人,跟我到杏花村去!瞧,庄姑娘哭得多伤心,她一个女孩子叫人坏了身子,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咱们得替她终生着想,绑也要把射斩空绑来!咱们这次不去查抄,只为成就一段良缘,你和百花楼的云娘,就去和她说说这个意思!如果让射斩空跑了,不好意思,咱也只能公事公办了!”
哼!你射斩空再俊俏再牛气,也让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谁叫你长得比俺白云航帅!
张亦隆独自先行,白县令让沈越点齐了四十人就乘车杀往杏花村,庄七爷一家人则坐在马车跟在后方,还没见到杏花村,张亦隆已经赶了回来报喜:“大人的意思,云娘说她都明白!只求不要打扰了其它人!现下这射斩空在百花楼包下了天香阁,正和一帮侠少喝花酒了!”
有了云娘配合,公人进村并没有惊动多少人,白县令让彭狗蛋先堵住天香厅的后门,自己带着一帮公人小心翼翼地向天香阁移步过去。
这天香阁就是昔日百花楼拍卖李玉霜初夜的所在,故地重游自有不同的感想,他看了一眼庄枫玉,心中暗中得意,轻声对庄七爷说道:“庄前辈放心!本县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成就这段良缘!”
正说着,已经到了天香阁外,白县令示意大家停下,自己向前走了几步,隔着帘子望了一眼,只见到里面摆了一桌酒,十几个负剑少侠站在了一起,只听一个侠少大声说道:“射少,大家在登封县混得不坏,怎么就要回山东了?”
射斩空的语气有些伤感,他说道:“几位兄弟,一向待我不薄……对我照应得很,斩空也是清楚得很,这一次斩空是有苦衷啊!”
“射少!难道是腰间金尽了?弟兄们先凑一凑,省着花便是了!到时候你再还回来就是,你还没找到宁仙子啊!”白县令听得这声音是华山七剑中的罗松云。
射斩空苦楚地说道:“兄弟实在是有难言的苦衷!不是钱的问题,斩空这里还有三百多两银子,省一省也能花段时间!斩空也抛不下宁仙子啊!紫缘,紫缘,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不来见我!”
射斩空原本就气度不凡,这几句说的是当真是情深切切,一帮侠少都劝道:“射少,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只恋一枝花啊!再说了你有大好的前程,日后总会有遇到宁仙子的时候!”
射斩空的话里充满了无限情意:“紫缘,我梦里想的都是你啊!怎么连见你一面都不肯啊!”
一帮侠少都说:“射少用情已深……可惜了!宁仙子未必就在这杏花村,十有**是那人传错了消息!”
射斩空这话一说,可是惹烦了外面的庄小姐,只见她气得把腰间的短刀抽了出来,直听见射斩空依然是柔情绵绵:“紫缘,我知道你是怨我流连于杏花村,可我有什么法子,这都是为了找你啊!只从听到你的芳名,我便知道命中的灾星来了!从此对你朝思暮想,只盼着有一朝能同你双宿双飞啊!可是你就这样残忍啊,连让我见你一面都不肯……紫缘啊,你为什么这般狠心啊……”
他原本就是长相英俊气度不凡,配上这段表白,当真是个多情公子,白县令眼都红了,他心中怒道:“好小子!居然比本县长得帅,到时候自然有你的苦头吃!本县非得成就这段千古良缘不成!”
那边庄枫玉听了这话,当真气得快发疯了,她越过白县令,冲进了天香阁内叉着腰大声叫道:“斩郎,你难道连半点情意也不讲啊!咱们毕竟是一夜夫妻啊!”
只是接在她后面的白县令,看清楚这天香阁内的情形,不由为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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