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娘到后院时,只听到屋里传来宋文翎的质问声。
她走进去,看到江白柔跪在地上,摇头恳求。
“文翎,我一开始是真的以为有孕了,且月事一直没来,谁能知道我没有怀孕。”江白柔哭得梨花带雨。
宋文翎则是愣愣地站着,他下意识地去相信江白柔,但是边上的母亲又在提醒江白柔的话不可信。
到底什么是真的?
宋文翎脑子里非常混乱,在他垂眸去看江白柔时,见江白柔两眼汪汪,他又觉得江白柔没有骗他。
“文翎,你一定要信我。我没必要骗你啊,我也是这两天来了月事才知道,但我太害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就被人发现了。我到了春熙苑后一直安分守己,做事也小心谨慎。”江白柔暗指有人要陷害她。
宋文翎下意识地去看江芸娘,瞧见江芸娘一副看戏的表情,心中更加窝火。
对上宋文翎的眼神后,江芸娘的目光转冷,“是有意隐瞒,还是误会,这都不重要。重点是江白柔没有怀孕,既然如此,也不用等八个月后去母留子,现在就可以把她送走了。”
她的语气很平淡,说到最后,特意看了眼地上的江白柔。
其实她不太理解江白柔,虽说母亲对江白柔没了疼爱,但有父亲和祖母在,同样会给江白柔挑一门不错的亲事。
纵使江白柔看不上卢家二表哥,也还有许多人家可以挑选,可江白柔非要粘着宋文翎。
在江白柔看来,是江芸娘抢走她的一切。
可事实上,从最开始,便是江白柔占了江芸娘的位置。
后来江芸娘回到江家,不过是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在江白柔看来,却成了抢。
有因就会有果,江芸娘最后看向张氏,等张氏开口下决定。
张氏进屋时,便给了江白柔一巴掌,她讨厌江芸娘,但从得知江白柔没怀孕那一刻起,更恨江白柔。
“芸娘说得对,既然没有怀孕,那就走吧。”张氏不想多看江白柔一眼,她去看江芸娘,“不过芸娘,这个事闹起来到底不好看,咱们就说江白柔小产了,过些日子再把她送走,行吗?”
“当然可以,母亲都开口了,我怎么会不愿意。不过我看到江白柔一天,就恶心一天,要想我陪你们演戏也行,一天一千两银子。”江芸娘慢悠悠地道。
“什么?你要抢钱吗?”张氏瞪大了眼睛。
“不给,那就今天送走吧。”江芸娘可不是和张氏商量的,看到了张氏和宋文翎的态度,转身往外走,“母亲好好考虑一下,但别太久了,不然二房三房的人来打听,我不一定能守得住秘密。对了,得先给钱才行。”
前世江芸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嫁到宋家,后来全被张氏占为己有,这辈子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一笔笔账,她都要讨回来。
出了院子后,江芸娘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她可不想再听江白柔装模作样。
秋月高兴得拿出今年的龙井,“真是大快人心,之前奴婢还担忧江白柔生下长子,原来她没怀孕。不过二奶奶,您干嘛不直接把江白柔卖了?还配合大太太做什么?”
“我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嫁过来,却被算计那么多,总要拿一点好处才是。”江芸娘道,“不管我以后去哪里,手上有银子才实在,反正大太太为了大房,肯定会给我送上银子的。卖了江白柔倒是简单,但我想看二爷来求我,我要他跪在我面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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