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的是说二奶奶人好,每次都带着笑。至于竹笋,三爷也有给老夫人和大爷那送的,并不是只送给二奶奶。”春来满脸疑惑,“二……二太太,是您太着急了,听错了吧?”
“春来!”向来都是笑脸的徐氏,突然怒吼一声。
所有人都被徐氏吓到了。
徐氏瞪着春来,是她收到消息,说宋文简私藏了江芸娘的帕子,她以为传话的就是春来,等找春来问话后,更加确信春来和她投诚,这才带着人去找手帕。
找到手帕时,徐氏迫不及待地去找张氏,两个人都很激动,一个想看宋文简被赶出家门,还一个想让江芸娘浸猪笼。
春来害怕得发抖,“二太太您别这么逼问,就是您问几次,小的也是这么说啊。至于那手帕,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在三爷的书桌里。”
“我……我何时逼问你了,不是你自己让人来找我的?”徐氏气到要炸了,这时听到老夫人的声音,她转身时,便看到老夫人带着宋文简一起来了。
宋文简眼眶红红的,进屋后直接给徐氏跪下,“我知道母亲不喜欢我,但我知道我是庶子,母亲能为我请医看病已是很好,不敢奢求太多。但我实在不明白,您为何要拿这种事陷害我与二嫂嫂。您若是不想看到我,我可以立马离开宋家,但请您别牵连二嫂嫂,她是无辜的。”
说着,宋文简连着给徐氏磕了三个头,白皙的皮肤瞬间红了。
徐氏看看老夫人,又看看宋文简,现在轮到她满头雾水了。
这段日子,她为了抓到宋文简的把柄,废了不少功夫,才收买了宋文简身边的几个人。
要不是人证物证都有,她也不可能来这里找江芸娘的麻烦。
没等徐氏发出疑问,王嬷嬷面色凝重地出来,和张氏摇了摇头。
“没找到?”张氏皱紧眉头。
“没……没有。”王嬷嬷得知老夫人也来了,多少有点心虚。本来大太太是吩咐她,能找到证据是最好,找不到就自己放一点,结果冬梅几个盯得厉害,他们一直不能得手。
听此,江芸娘有些懂怎么回事,拧着帕子哭了起来,“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我的亲婆母竟然不信我,还要这样对我。倒不如我们找两家族老来评评理,看看我与三爷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宋老夫人头都大了,她好不容易又有个还不错的孙子,结果徐氏还是不肯松手,非要致宋文简于死地。这次还带上了江芸娘,这是要全盛京城的人都看他们宋家的笑话吗?
在两个儿媳开口之前,宋老夫人扫了一眼过去,让人把福来带进来。
福来也是宋文简的小厮,他被拖进来时,两只手血肉模糊,张氏和徐氏纷纷撇开头,不敢多看。
本来宋老夫人不该带福来到这里来,但这次她太生气了,“文简跪着来找我时,我就觉得事情不太对,审问了几个人以后,才发现果然是有人在不择手段。福来,你自己说吧!”
福来身子颤抖个不停,他朝徐氏看去,“是……是二太太给小的金子,让小的去……去陷害三爷和二奶奶。帕子是小的捡到的,三爷并不知情。”
徐氏确实给了福来金子,是用来收买福来几个,但徐氏并没有指使福来偷帕子陷害宋文简,“母亲,我冤枉啊,我并没有这么做啊!”
“哼,你冤枉?”宋老夫人说话时,身边的婆子拿出一袋银钱和金子倒在地上,宋老夫人面颊涨红,“你看看这些金子银子,敢对天发誓不是你给的吗?敢拿文逸的前程发誓吗?”
徐氏不敢,因为钱确实是她给的,她哭着解释,“儿媳只是想让他们好好照顾文简,并没有指使福来啊,他在诬陷我啊!”
这种事若是头一回,宋老夫人还会多想想徐氏是不是真的被冤枉,但徐氏一而再地害宋文简,在宋老夫人看来,徐氏就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至于张氏则是太心急了,一心想拉江芸娘下水,结果遇上徐氏这么个蠢货。
宋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如今你们什么都没搜出来,反而陷害的事人证物证都在,我一个人做不了处置,等你们家男人都回来,再说处置吧。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先给我跪祠堂去!”
宋老夫人不想再多看徐氏一眼,说完就走了,几个婆子走到张氏和徐氏跟前,示意她们去祠堂。
徐氏眼神如刀,想冲过去质问福来,却被两个婆子拦住,“二太太还是别为难我们,不然我们拖着您去祠堂,您面子上就不好看了。”
“我真是被冤枉的!”徐氏百口莫辩。
张氏却是骂死徐氏,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把她给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