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这样的话晚上在这里过夜只要不刮东南风,自己就吹不到风了。
当下便走到山洞的尽头扶着洞壁慢慢地坐了下来,虽然坐下去的时候因为弄疼了伤口而满头大汗,他却没有哼上一声,倔强地紧紧抿着因为失血而显得苍白无血的嘴唇。
艰难地坐下后,阿九用完好的右手解下背上的包袱,接着又小心地脱下上衣,上衣有里外两件,纵使阿九已经很小心了,可在只能用一只右手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不牵动伤口?
所以当阿九终于费力地脱下两件上衣的时候,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汗水更是像下雨一样往下直淌。
阿九转过头看了一下,发现左肩上早已是血肉模糊,鲜血到现在还在流,这时候阿九丹田内已经自己恢复了一点真气,见血还在流便用右手封住了伤口附近的穴道,然后从包袱里拿出水囊拔掉塞子后将水淋在伤口处,水冲到伤口上阿九忍不住一抖,但还是坚持着将鲜血冲干净,因为伤口接触过衣物,不清洗干净的话多半会感染细菌,到时候发炎的话就麻烦了。可惜手上没酒,否则用酒来清洗伤口效果会更好。
伤口清洗完后,阿九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药瓶大概5厘米高,呈圆柱形,半径大概只有1厘米,瓶子里面装着大半瓶白色的药粉,瓶子外面贴着一个小标签,标签上写着“云南白药”。打开药瓶后阿九熟练地将药粉全部倒在刀鞘上,然后从里面找出一颗黄豆大小的药珠小心地按在伤口上,药珠一碰到伤口阿九的眉头就猛地一皱,很显然药珠对伤口的刺激很大,但阿九还是咬着牙将它按进伤口内里,接着才将刀鞘上的药粉倒在右手掌心一把压进伤口,伤口处流出的少量血浆很快将药粉吸在伤口上。
本来接下来是应该把伤口包起来的,但无奈阿九包袱里并没有携带绷带,衣物又不干净,因此只好就这样了,相信以云南白药的效果很快就能让伤处结痂,这样打算着阿九就从包里掏出一点干粮就着水囊里的水填了填肚子,之后就盘膝打坐开始恢复内力,内力恢复了伤口也会恢复的快一些,而且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失去战斗力实在是一件糟糕的事。
阿九开始打坐不久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想来是黄昏到了。
这一夜阿九都没再睁开眼,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杆的时候他才被洞外传来的动静惊醒。
怎么回事?
阿九心里暗暗警惕,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向洞口走去,走到山洞转弯的那里就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已经看到洞口不远处有一个大汉肩上抗着一个小尼姑向这边走来,阿九最先注意的不是大汉的长相,而是他的腰间,当看到大汉腰间挎着一把柳叶刀的时候阿九神色一紧,当下运起观气之法,发现那大汉竟有四十余年的功力,阿九的脸色因此更加凝重起来,再去看那大汉的模样,发现竟颇有男人味,只是大汉口中的骂声让阿九直觉地认为此人不是好人,因为那大汉一边擦着嘴边的鲜血一边对肩上的小尼姑骂道:“他娘的!你个小娘们害得老子身受重伤,待老子伤好后非干死你不可……”
一边骂一边往阿九所在的山洞走来,阿九见了眉头再次皱了一下,他此时只想养伤一点也不想在养伤期间有什么插曲,然而那大汉却径直往这边来了,真是应了那句古话——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当下阿九又不声不响地回到山洞尽头将水囊、干粮塞进包袱后抓着包袱又走回山洞转弯的地方,悄悄地躲在略微凹进去的一处地方,若有人走进这里,一眼绝对看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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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各位书友,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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