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再往上一看,女孩小碎花的衬裤后面的血迹更明显更猩红。
周东猛脸上的笑意倏然落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宽厚的肩头微颤,脑袋都懵了,他起身扯住她的手臂:“香香……”
“咋啦?我要去吃饭。”
“你流血了……”
“啊?”
周东猛满眼担心,连忙从床上站起来,慌里慌张地:“走走走,我带你去卫生所…等下,我给你拿衣服,多穿点。”
陈香跪在床上,扯着屁股蛋那块儿的布料扭头看了看。
的确,被血染了一大片。
刚才随着她的挪动,被子上也蹭上了几朵小梅花,她看完了就叫住了给她拿衣服的周东猛:“我没事,是来月经了。”
周东猛壮硕的身躯一僵:“……”
随即,他狠狠泄一口气,转身阔步走过来,一把抱住陈香,心还在颤:“吓死我了。”
屁股上有血,陈香怎么都不敢动。
她拍拍男人宽阔的脊背,轻声哄道:“怕什么,女人都这样,你不知道吗?”
周东猛额头垫在女孩肩膀,嗓音闷闷地响起:“知道……”
可刚才一时没想起来。
怕都怕得要死了。
周东猛心悸了好一会儿,才握着她的肩,认真询问:“接下来要我做什么?”
别看陈香刚刚说要办了周东猛时,态度很硬气,可面对这种事,她是很不好意思的,支吾着:“嗯……那个,哎,还是我自己去拿吧。”
“你别动,我帮你拿。”
“月事带。”
“……”
陈香思索了下,问道:“你不认识吧,就是那种长长的,两边有四根绳子,如果在箱子里,它应该是卷起来的。”
周东猛嗓子梗着,硬着头皮点头:“……我找找!”
他走到箱柜前,埋头在里面找了找,果然在一个角落里放着两个像香香说的那东西,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就攥住。
他又问:“是不是需要裤子呀?”
“嗯嗯。”
陈香半跪在床上嗯嗯了两声,嗓音软萌可爱。
周东猛翻出另一套白底碎花的裤子和一条小裤头,红着脸回到床边递给她:“好需要我做什么?”
陈香勾唇笑了笑:“你可以出去了!”
“……”
周东猛薄唇紧抿,静默了片刻,点点头:“好,我出去,你你你你……你有事喊我,我就在门口。”
陈香稍微一动,身下就开始开闸放水了。
她立刻家境屁股,皱着眉头很烦很烦这么磨叽的周东猛,伸手推他的肩膀,轰男人走:“出去出去!”
等到周东猛彻底离开后,陈香连忙行动起来。
没用多大一会儿就已经浑身清爽地走出房间,果然,周东猛没离开,双手环在身前,后腰倚在水缸等着她。
男人听见开门声,下意识回头。
待对上陈香那双水汪汪的黑眸时,他耳廓忍不住烫了一下,轻声问:“好了?”
“嗯……”
陈香也害羞,白胖的脸颊红得能滴血。
周东猛走到她面前,探头往屋里的床上瞧瞧,眉头微蹙:“你把被子都换了?放那让我来就好了。”
陈香咬着下唇,声音很小:“还要洗被子。”
“怕什么,又没让你洗,好了,赶紧洗手去吃饭。”他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发顶,这才侧身进了屋。
在陈香洗手的功夫,周东猛已经抱着被子放在铝制的洗衣盆里。
周母从东屋推门往厨房看一眼:“磨蹭啥呢?赶紧过来吃饭呀……猛子,大晚上你洗被子干嘛?”
周东猛神色如常:“我弄脏了。”
“……”
周母不再搭理儿子,扭头看向儿媳,脸庞上露出和蔼的笑:“小香啊,快进来吃饭。”
“哦!”
陈香甩了甩手上的手,连忙抬脚进屋。
在进到东屋的最后一刻,女孩忽然转身冲着厨房的周东猛伸长舌头,做了个鬼脸。
略——~
甩锅成功!
吃饭喽。
陈香开开心心爬上炕,坐在最温暖的炕头,肚子拧巴劲儿也消了,一口气吃了两晚碴子粥和一个玉米饼子。
吃完了,陈香就后悔了。
“…………”
她仰面躺着,望着房顶欲哭无泪,呜呜呜呜——
今天这一天好像没干什么。
就一直吃了睡,睡了吃,现在又到了睡觉的时间,感觉今天的肚子比昨天大了一圈,已经吃撑了。
陈香:呜呜呜呜呜。
我要减肥!!
吃过饭后,周东猛继续把被套之类的全都洗了,内胆不能全洗,弄脏的地方也被他刷了几遍。
这会儿搞完了他才推门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