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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打自己一边满脸赔笑地望着毛济。
毛济一脸苛责地问道:“你这是做什么,谁也没说你什么不是?”
“嘿嘿、嘿嘿。”刘宝全笑道:“我这张嘴欠抽,几天不打,又痒了起来。”
“哈哈哈哈。”毛济大笑道:“没想到刘老弟还有这怪癖。”
玄水堂的好汉们也跟着一起大笑,真没想到天底下还有喜欢自己抽自己嘴巴子的人。
看着大家都笑了,刘宝全也跟着大家一起笑起来。
“这把坛酒,给毛大哥和众位好汉们先尝尝滋味,我回头、回头这就连夜再送十二坛子过来!”
“别介啊!”毛济道:“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干什么非要跟人家曲庄学啊?你不是说曲庄是小酒坊嘛?”
“我、我回头、回头再给您送二十坛来,这八坛您先喝着,我保管不教大伙断了顿。”
毛济道:“可没人逼你啊?”
刘宝全连连摆手,“全是咱家自愿的,自愿孝敬毛大哥和各位好汉。”
说完,刘宝全赶忙让跟着自己的两个伙计把车上的酒卸下来,拉着空车着急忙慌地奔外头跑了。
瞧着刘宝全走远。
毛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瞧瞧,这都是什么人啊,真是的、真是看不懂。”
“哈哈哈,毛大哥,且先不与这种人计较了,咱们先来尝尝这烧刀子滋味如何!”
“来!”毛济道:“大伙拿碗来,早听说了这刘家的烧刀子够劲的很,咱们今日便饮他个痛快!”
“喝!”
众人轮番给毛济敬酒,毛济来者不拒。
不多时已经有十余碗烈酒下肚。
他酒量当真是不错,十余碗急酒灌下肚去,脸上却没有半分改色,虽说脚步有些虚浮,但是表面看上去却并未有半点醉态。
“毛大哥,来来来,我敬您一杯。”
“客气客气。”毛济端起碗满饮一杯。
“毛大哥,我听说那刘宝全有个大表姐,是个寡妇,虽然年有三十,但是风韵犹存,可是难得一见的美妇人呢!”
“啊,竟有此事?”毛济扯着一条大舌头道:“有这事何不早说?”
“早说又能如何?”
“早说、早说就让刘宝全再来的时候连那个娘们儿一起捎上,来给大伙儿下酒,哈哈哈哈!”
“哈哈哈,那滋味绝对俏得很哩!”
“老娘们下酒,越下越够劲呐,哈哈哈……”
毛济笑罢,接着道:“既如此,那下回刘宝全再来的时候,咱们可得给他留些面子,就算不冲着这碗里的烧刀子,冲着他大表姐,也得多多少少给他留些面子,是不是,各位?”
“毛大哥说的一点儿不假,那咱们可得给足他大表姐一个面子,哈哈哈!”
“要说起这事,那还得看毛大哥的本事……哈哈哈。”
众人正笑着,毛济突然觉得眼前一花,额头上一凉。
他伸手摸上去,一片梅花不知何时竟粘在了他的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