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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会?他身为私教经理,一直没什么业绩,也不怎么代课。”
毛利民一梗脖子,横眉冷目道:“自然对我这个销冠,看不顺眼,总要跟我找些麻烦,为难我。那就是嫉妒!小爷不受这个气。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走了!”
毛利民故作潇洒地一甩头道。
“甘经理是不做什么业绩,可是他把自己拉来的会员,都分给其他教练了呀!他是不想跟你们抢业绩!保证你们的收入!”
圆脸男孩表情严肃地说。
“他有那么好心?切!”
毛利民向地上啐了一口,恶狠狠地道:“他就是自己没能耐,还见不得别人好!他就是想打压我!这个只会靠女人,吃软饭的小白脸!”
两个小会籍见毛利民话越说越难听,尴尬地面面相觑。
“怎么你们不信?”
毛利民挑衅地看着两个男孩。
那瘦男孩拉住圆脸男孩的手腕说:“我听店长说,这店里得罪谁都行,千万不要得罪甘经理。我们还是少说几句吧!”
这男孩的几句话,如火上浇油,让毛利民更加愤愤不平,他提高了声音喊道:“你们怕他,我可不怕!甘棠那小子,就他妈不是个好东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草!仗着自己生的一副好皮囊,傍富婆!吃软饭!有女人养着,当然不用跟我们抢业绩!装什么大度!”
两个小会籍难堪地皱起了眉头,结结巴巴说:“毛哥,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搞不好,会被告污蔑罪!”
两个小会籍,转身上楼梯,就要逃开。
毛利民不依不饶地回头喊道:“你们别不信我!我毛利民不是信口开河,污蔑人的人!我是亲眼看见的,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打扮的珠光宝气,开着奔驰幻影来接他!还对着她又亲又抱的!”
两个小会籍回头仓皇地看了他一眼,碎步跑走了。
见两个小毛头跑远,毛利民意犹未尽地摇摇头:“小屁孩,啥也不懂!”
他一抬头,眼睛正对上一道凌厉冰冷的目光。
毛利民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这眼睛的主人,是一个美丽非凡的年轻女人。
毛利民只看了一眼就有点神魂颠倒,本能地释放出一个谄媚的微笑。
那女人面容冷若冰霜,眼神像刀子一样剜了毛利民一眼,昂着头,踩着高跟鞋,走进了m2大楼。
在m2大门口与毛利民对视的女子正是秦罗织。
中午刚到饭点,秦罗织便急匆匆地下了楼,她十分惦记甘棠的手。
不知道这次拆线情况怎样,大夫都说了些什么。
她先去罗兰轻食给甘棠点了餐,拿着食品袋快步向着m2大厦走去。
就在m2大门口,她听到了“甘棠”的名字。
“甘棠那小子,就他妈不是个好东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草!仗着自己生的一副好皮囊,傍富婆!吃软饭!有女人养着,当然不用跟我们抢业绩!装什么大度!”
秦罗织觉得自己心像雷雨将至的阴郁天空,被惨白的闪电撕裂了。
她抬头一看,是一个气质猥琐的年轻男子,在那里一脸不屑地诋毁甘棠。
“对!是诋毁!”
秦罗织虽然不太能说服自己。
她还是把那通对她来说如电闪雷鸣一般的话定义为“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