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底朝天,要是什么都搜不出来,岂不是显得我们很没用?而且那群和尚都在怨声载道,要是他们在陛下面前说点什么,我们就惨了。”
话音刚落,众人恍然大悟。
“哇,不愧是老大,想得真是周到!”
“老大最聪明了,能在这么快的时间里,想出这么好的说辞。”
“老大对我们也好啊,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怎么给咱们立功的机会。”
“对啊,对啊,跟了这么好的老大,是兄弟们上辈子积了德啊!”
“是啊,以后唯老大马首是瞻,我只听老大的话!”
“……”
听到手下的恭维,赵力心里窃喜不已,一本正经的脸色,差点就绷不住了。
这时候,有人吼了一声:
“老大真是不鸣则已,鸣则惊人啊,在府尹里待了三年,没一点建树,如今终于可以立大功了!”
赵力快要绷不住笑意的脸,瞬间就垮了下去。
扫了一眼说话的手下,脸上表情难看至极,心里则骂骂咧咧:
不会说话的时候,学会闭嘴也是一种关爱。
老子带了你小子这么多年,就不能关爱一下你家老大吗?
哼!
赵力忍下怒气,沉声吩咐道:“行了,把这些尸体都搬回去,晚上跟着府尹大人去宫里邀功。”
“是,老大!”
众人应声附和,开开心心搬尸体去了。
……
“小姐,你是不知道,赵珠莲和沈月娇被拉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尤其是沈月娇,离开时眼里还尽是不舍,哀怨的眼神把我都看吐了,看来真的很舍不得那条裤钗子呢!”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别人家的定情信物都是玉佩、镯子什么的,怎么她和太子与众不同,定情信物竟然是一条裤衩子,哈哈哈我快不行了,初霜扶着点我,我笑得喘不过气了!”
初云从外面回来后,就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部都讲给沈琉璃听。
讲到一半的时候,大家都还没笑了,初云就笑得喘不过气来,半边身子靠在初霜身上。
初霜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将初云推开,无奈地看着她不停拍打自己的肩膀。
“小姐,你怎么这么坏?竟然想出这么损的招?”
“京城上人人都说,我那前主子一肚子坏水,如今看来,和小姐相比,前主子的那点坏水,都不够小姐凑一壶的。”
“要是我有小姐一半聪明,哦不不不,四分之一的聪明才智,就好了嘿嘿……”
初云憨憨笑着,一张小脸泛着兴奋的潮红。
沈琉璃看初云笑得开怀,心情不免更好了几分。
初霜嫌弃道:“初云,你再拍我一下,我要你狗命!”
“哼,碰一下都不行,你还把我当你姐吗?没大没小!”
初云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将手拿开。
随后趁着初霜不注意,猛地锤了她的肩膀一下,然后快步朝沈琉璃跑去。
“你——”
初霜瞪了初云一眼,被她气得没脾气了。
初云躲在沈琉璃的身后吐舌头,“略略略,来打我呀,来打我呀,我不信你敢过来。”
初霜嫌弃地收敛神色,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将视线挪开。
眼不见为净。
初云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沈琉璃:“小姐,话说你怎么会知道,沈月娇的房间里,藏着那件褓裤?”
要知道,那可是私密东西,沈月娇一定藏得严严实实。
就连她最信任的赵珠莲,都不一定知道那件褓裤的存在。
不然刚才那件褓裤拿出来的时候,赵珠莲怎么会这么惊讶?
而藏得这么隐蔽的东西,沈琉璃是怎么知道的呢?
初云好奇不已。
“因为一个梦。”沈琉璃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