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一段布料,然后在亲卫的帮助下紧紧扎住伤口,暂时止住了血。
“把他抬回去。”李锋下了命令,让亲兵把他抬走,才慢慢地站起身来。这时,另一名亲卫走过来,轻声问李锋:“少将军,那个匈奴人怎么办?”他们都是李息的亲卫,所以李息不在的时候都叫李锋少将军。
“和其它尸首一起埋了吧。”自从几年前漠北大战后,汉军就有一个规矩,只要条件允许,就要清理战场,把双方都尸首都埋了。只不过双方阵亡战士的待遇不同,汉军阵亡之后是一人一穴,而敌军则是全埋在一个或数个大坑里。
“可他还没死。”亲卫让李锋一征,他刚才已经认为那个匈奴人肯定完了,没想到还活了下来,他追问了一句:“没死?”
“是的,至少现在还没死,不过伤得很重,已经昏了过去,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来。”亲卫已经检查过赵佳义的伤势,他也清楚这个匈奴人的价值。
“尽量把他救活,把他一起带回去。”李锋又来了精神,在战场上杀死对方主将和生擒对方主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功劳至少可以翻一倍。
“诺!”几个亲卫接令后立即给赵佳义包扎。
李锋命令一部分士兵留下来打扫战场,自己则带着伤者返回。他们往回走了不多远,就见远处亮起了一片火把,不多时,一队汉骑就来到李锋的命令,为首的正是羽林骑的军司马洪南平。原来,李息终究对自己儿子的安全不放心,等战局基本已定之后就派了洪南平带兵接应。
此时,天已微明,在匈奴人原来营地的旁边,李息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军士们打扫战场,不断有将领赶来复命。
孙烈也来了,他这次可过足了瘾,由于他的速度快,光匈奴人的俘虏就接近三千。现在他早把战场抗命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笑呵呵地赶来汇报战果,一路上还不断地和别人打着招呼。
“参见将军,末将前来复命。”孙烈向李息施了一礼,笑嘻嘻地向他禀报。孙烈一抬头,猛地看见李息恶毒的眼神,全身一激灵,想起了战场抗命的事,吓得他马上收起了笑容,低下头,慢慢地往后挪着步子。
李息刚想发作,见徐自为兴高采烈地跑来,只好暂时压了压火,把孙烈先搁在一边。徐自为十分高兴,事隔这么多年,总算又来匈奴人打了一个大仗,在他们这些老将看来,除了匈奴,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对手。
徐自为对李息说:“将军,这次可是大获全胜啊,多少年没打过这样的痛快仗了。”
李息对他笑了笑,然后就布置了新的任务:“徐校尉,你马上带人包围羌人的营地。”
“需要马上进攻吗?”徐自为有点担心,毕竟所有的将士已经奋战了一夜。
“不需要,逼降他们,如果他们不肯投降就先包围他们,明日再进攻。”
“诺!”徐自为接令就要离去,旁边的孙烈也偷偷地想跟着离开,却被李息拦住:“孙司马,你留下来,把那些俘虏看住,再把伤者收容一下。”
孙烈不敢多说,只得带人去看管俘虏,而徐自为则带兵与陈超合兵一处,冲向羌人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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