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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说,说不定城里有高人,已经看破了我们的计策。”张全也有点担心,他和李锋站在河的南岸,一会儿看看王险城,一会儿正在冲锋在朝鲜援军。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惦记着王险城内的守军,可他们偏偏没有动静。其实,当汉军摆开阵势的时候,城里的守军就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成已,成已一面登城,一面命令集合部队,他已经集合了一万骑兵和一万步兵在南门内待命。可成已迟迟没有下达出击的命令,他一直站在南门的城楼上眺望着远方,他知道正在与汉军交战的应该是大王子卫长降率领的援军,具体多少人他不清楚,但他对农兵的攻击力还是有点数的,再他看来,缺少骑兵和弓箭手的农兵是无法突破汉军的阻击的。
成已没有下令出击,是因为他不清楚汉军会不会在城外打自己一个伏击,或是乘自己出城时偷袭王险城,所以他派出了几批人去察看动静。
这时,城楼下匆匆上来一帮人,成已一看,为首两人是韩阴和路人,后面几个也都是朝中的大臣。成已见他们上来,急忙迎上去问道:“几位大人来此何事?”
韩阴还没说话,路人就抢着说道:“大王见将军一直没有动静,所以派我等来问问,既然援军已经到了,为什么不接应他们进城?”路人是路最的父亲,他现在非常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全。
“敌情不明,所以在下不敢轻举妄动。”
“敌情不明?什么是敌情不明?”路人有些急了,指着城后的一片荒原问道:“你看看,城外都是平地,难道你还担心汉军会有埋伏吗?现在他们正在围攻大王子,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啊?”
路人还想说什么,被韩阴拦住了,韩阴先劝住了路人,才转过身来问成已:“将军在此犹豫,是不是还有什么担心的?”
成已只得老老实实地说道:“不瞒大人,在下的确担心这是汉军的阴谋,万一我军开城出战,他们却乘机攻入城中,那我们可就完了。”
“你胡说!”路人跳了起来,“你上次就说汉军有多少多少人,可后来才知道,他们才不过两万,你现在看看,汉军都在那里,哪里还有什么伏兵?我看你是被汉军打怕了,不敢出战吧?”
成已急了,为将者最怕被人说成是贪生怕死,他急忙回道:“路大人,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就在这时,成已派出的斥侯回来了,他们报告成已,东、西、北三面的汉军已经到了南门外,现在这三面的城外只有少量汉军留守营地。
路人一听又来劲了,他对朝阴说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明明是他不敢出战,还在这找种种借口,我看他是被汉军打怕了!”他虽然是对韩阴说的,却说得很大声,不仅是成已,周围的大臣和士兵们都听到了。
“你…”成已刚想分辩两句,却被韩阴拦住了,他把成已拽到一旁,劝他:“成将军啊,既然汉军没有伏兵,我看你还是赶快出击吧,万一大王子有个什么散失,你我可都不好交待吧。”
成已想了想,看来自己不出兵是不行了,他只得点点头,说道:“好吧,在下马上安排一下,这就出战。”
说着,成已找来自己的副将王唊,叮嘱他小心守城,然后领着一万骑兵和一万步卒打开南门,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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