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仪式进行了一个下午,先是跳舞及摔跤等表演,接着就是喝酒吃肉,由于人多嘴杂,陈文博一直没找到机会和独狐忠好好地谈一谈,只能说一些场面上的话。//www.qb5.cOМ/
独狐忠很关心自己女儿的情况,问道:“贤婿啊,云儿身体如何?她快要生了吧?”
“回父亲大人的话,那云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我怕马上要天冷了,已经派人送她回渔阳待产了。”
独狐忠面带忧色,嘴里却说:“好,好啊,只要你们都平安就好。”
酒宴开始后不久,独狐忠借故身体不适返回自己的大帐休息去了,而陈文博则乘机以送他回去为由陪他一起回来了。
等他们进了独狐忠的大帐,左右无人的时候,独狐忠才问:“贤婿啊,是不是有什么事?你怎么把云儿送走了?”
“这…”陈文博迟疑了一下,才说:“是有点事,我担心草原最近会出事,所以把她送走了。”
“出事?你是说丘敦延和达奚望?”独狐忠老了,可他的心还是透亮的,这些年达奚望和丘敦延的所作所为他多少有些耳闻,十分清楚这两个人想干什么。
“是。最近结鹿和白马两个部落不断攻击周围各部落,已经有十几个部落被迫迁到了西边去了,留下来的也都被他们给合并了。现在这两个部落的人数加起来已经超过十万了。”
“十万?没想到问题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独狐忠沉默了一下,也没让陈文博问,直接说道,“其实这都怪我,是我把他逼成这样的。”
“达奚望?”陈文博此次就是想知道其中的隐情。
“是,达奚望是我看着他长大的,我一直拿他当儿子一样看待。当年他父亲反抗匈奴人,得到了整个东胡的尊重,我也曾希望他能统一东胡。”
陈文博明白,所谓的统一东胡,就是要把汉军赶走,走匈奴人的老路。
独狐忠接着说:“我一直在他旁边鼓励他,帮助他。那次大战之前,是我力主他当这个盟主的,当时我曾说过要把整个多兰部交给他,帮助他完成统一的大业。”说到这里,独狐忠叹了口气,他对过去的事很后悔,任何一个当过盟主的人都会被竞争者当成自己的对手。
陈文博还是不太明白,他又问:“那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我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早年战死了,还有一个就是步六弧,可我知道他不是做首领的料,如果我死了,让他做这个位置,那么用不了五年,整个多兰部就会被别人吞并。”独狐忠说到这儿,坐了下来,叹了口气,他也不希望多兰部就此消失,可在草原上就是这样,弱小就意味着灭亡。
陈文博也坐了下来,听他继续说道:“上次大战结束后,我看到了草原和平的希望,不用统一也能让整个草原和平相处。可达奚望却不愿意,他曾几次来找过我,虽然没有明说,可我知道他是想把整个多兰部拿过去。我劝过他,可他现在什么也听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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