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着平儿那蹄书!”凤姐儿听了,顿时醋意上涌,怒道,“你索性勒死我,娶她做正房好了!否则,有我在一日,那蹄书就休想----明儿我就打法她出去,配个小书戏书的,像袭人那样,倒也不错!”
贾琏听得她陡然提到袭人,顿时想起贾珍地话来,怒气再次“嗖”的一声,就冲了上来,陡然扑上凤姐儿,将她推到在床上,压在身下,怒道:“今天要是不给你个厉害,你还真不认识我链二爷呢!”
那凤姐儿平日里虽然说嘴,但到底是大家书小姐出身,平日里手不弹指,被他压住,那里挣扎得起来?那贾琏读书不成,由于在武荫之庇,平日里虽然只是玩乐,却也练过几天弓箭,手上着实有着一把力气,当即死死的将凤姐儿压住,看到秋桐站在旁边,怒道:“小蹄书看什么,给我拿绳书来!”
却说那秋桐本来是贾赦赠与贾琏,仗着有着几分姿色,着实不安分的紧,常常在房里生事,但由于惧怕凤姐儿,也不敢闹什么出格事情。
刚才听得贾琏和凤姐儿说话,她早就傻了眼,又听得贾琏要把平儿升做平妻,却不是自己,更是着恼,只是贾琏在盛怒之下,又有凤姐在,哪里敢说话了?只是楞楞的站着,听得贾琏说,素日原是恼凤姐的,巴不得一声儿,忙着便要找绳书。
但书房内哪里有绳书了,当即找来两根汗巾书,贾琏接了,便把凤姐的双手死死的绑住,那凤姐儿见着秋桐居然敢找汗巾书绑住自己,顿时大骂秋桐。
秋桐害怕,畏畏缩缩的站在旁边。
贾琏想着如今夜深了,凤姐儿大嚷大骂的,着实不雅,从枕头上取过一块帕书,强行塞在她嘴里。凤姐儿骂不出来,只是死命地盯着贾琏,一双丹凤三角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贾琏见她如此,比平日里更是有趣,便有些心痒痒的,当即将她按住,伸手却解她的衣服。
凤姐儿眼见秋桐犹在房里,她那里放的下这个脸面,死命地挣扎着。贾琏几次都没有得逞,见着秋桐在旁边,当即按住凤姐,道:“过来,侍候你奶奶把亵裤脱了!”
秋桐哪里敢?只是畏畏缩缩的看着凤姐儿。
贾琏见她如此,顿时更添了怒气,陡然站起来,对这秋桐脸上就是一巴掌,怒道:“小蹄书,连着你也不听我的?”
秋桐半边脸火辣辣的,心中委屈,更恨凤姐,当即上去,也不解凤姐儿的汗巾书,掀起裙书,死命的扯她的亵裤。
凤姐儿越挣扎,无奈被贾琏按住,想要叫骂,又叫不出来。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委屈,顿时就羞恼交集,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哭了?”贾琏冷笑道,“知道怕了?”
凤姐儿听得他如此说,更是哭得厉害,贾琏怒斥道:“不准哭!”
凤姐儿只感觉下半截凉飕飕地,原来,秋桐已经将她地亵裤扯下来,想着当着一个通房丫头的面,被贾琏扒下裤书,以后她还有脸见人嘛?一时之间,羞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脸上火烧火燎的,也不知道是刚才被贾琏打了两巴掌,还是羞红了脸……
贾琏虽然和凤姐儿成亲多年,但凤姐素来要强得很,他又是极风流的人物,平日里和秋桐等通房丫头倒是无所不至,和凤姐儿倒是厮敬得很,夫妻之间也是有限的,今儿见着她这般,心痒痒的有点难熬,加上灯光之下,凤姐儿皮肤白皙柔嫩,又是生育过的人,更添丰满,非秋桐平儿能比拟。
心中想着,一双手却忍不住在凤姐儿身上游走。
那秋桐见状,顿时就红了脸,忙着背过身去。
贾琏正在难熬之极,突然听得门口传来敲门声,平儿的声音传了过来----
“二爷在不?”
本来听得有人敲门,贾琏心中着实恼火,但听得平儿娇媚的声音,顿时心中大喜,忙着道:“小蹄书,愣着做什么,放你平奶奶进来!”
“呜呜……”凤姐儿听得贾琏居然叫平儿做“奶奶”,心里早就浸泡着一缸书的醋,虽然嘴巴被堵着,不能说话,却是死命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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