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定是叫错了人!”推着小数子就向房间迈去,借此将外面的声音隔绝。/www。qВ5。com\\
可还未片刻,就传来了一阵子的急促敲门声,“平公子?起了吗?”笑喊着,“伍子申大爷可是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小数子再次将目光投向我,嘴上重复着,“伍子申?”眉头纠结在一起,“好熟悉的名字啊!”
无奈之下,我走过去,将门打开。
“平……呵呵,”老板娘笑得一脸的谄媚,“起……起来了。”用手指着外面,“伍大爷可是花了大手笔,凡是午时在本客栈用餐之人 ,全部他来请客,说是恭喜您昨日的一举得胜,现下正站在门口!”
我有些个吃惊,但还是非常理智的拒绝,“对不起,麻烦您去告诉他 ,定是找错了人,这里只有一个万俟公子,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小厮!”再次要将门虚掩上。
“嗨……”她用身子卡住门缝,脸上笑容愈地讨好,“平公子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我一介潮州小客栈老板,没钱没势的,比起你们这些人来,如同一只蟑螂,”说得一副可怜相,“您呢,我是不打底,但是伍大爷可是权横的很呢,相信您万不想看到我一家老小因为此事而向您下跪吧!”说着,竟是真要双膝弯下。
“老板娘,您不要折煞了晚辈!”我赶忙将她搀扶住。
“那您是决定去了?”顿时,脸上显露出喜悦。
我为难的拧了拧眉头,“这……”
“平先生说不去,你没有听到吗?”小数子一时坐起,怒气冲冲,“一个伍子申又怎样,我家主子可是……”
“小数子!”我大喊了出来。
“……”他立即反应了过来,赶忙低垂下脑袋,一副认错的样子。
我转头看向正充满期待目光的老板娘,“我和您出去!”
“哎,好嘞!”她快要笑得将自己的牙床暴露了出来,“伍大爷可是一早就来了呢,已经将有半个时辰了,一直不忍将您打……”边走边大力的推说着他的种种好。
云居客栈门口,一名男子身着淡蓝色斗篷,头利落得向上梳起,一张让人欣悦的脸庞见到我从楼上下来时,展开了无比灿烂的笑靥,前一瞬间还掩藏的眼神这一刻盈满了真诚的笑意,迎面向我迈来,“平弟!”
我扯了扯嘴角,虽是对他的突兀来访有些个不悦,但却碍于他的身份,加上无意间瞟到他双手的通红,心下竟生起恻隐之心。
“伍兄来得如此之早,不知所谓何事?”我含蓄的问道。
他嘴角向上扬起,双眸充满了孩童的兴奋,昨日的市侩一遮到底,仿佛脱胎换骨,“平弟忘性真是大,为兄不是说过今日要带你到一个休闲度假的好去处嘛!”
“我想定是伍兄忘记了吧,我记得昨日已给出答复,且甚是肯定!”我笑了笑。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昨日亦不可当作今日,生意人从来都是有后悔之时,往往总是口是心非,碍于面子,为兄以为贤弟亦是如此,故再来一次!“他拱手说道,客气异常。
果然是生意人啊?
抑或……这只是他赠予我的一个特权!
“贤弟可有想好?”伍子申将身子向我靠近。
顿时一股寒气逼来,本来就畏寒的我反射性的就向后退了退。
他看到此,苦笑了下,“贤弟的意思,为兄明白了……”声音带着一股落寞,眼神瞬间暗淡了下来,步伐显得有些个沉重。
这时,从门外跑进一个男人,他依然身着淡灰色的衣衫,一细看,正是伍子申的小厮。
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少……少爷早上走得那样急干嘛,才卯时就已出了府,您……您也不怕看不见东西摔着,”低头瞟了眼,“呀,已经出血了,这次老夫人定是要骂奴才了,这可怎样好……”急得额头冒汗。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在他的宽大袖口处看到一抹红色的印记,眉头不由得皱紧,赶忙趋身过去,“让我看看!”根本已不顾男女有别之说,径自拉起了他的手,左右审视了下伤口,“还好,应是不大要紧!”向老板娘招了招手,“开一小瓶酒来!”
“哎,好!”
不一会子,将酒液盖子打开,毫不吝啬的向他手上倒了半瓶之多。
“啊……”他轻喊了出来。
“不打紧,这样可以消消毒,清理下伤口上的脏东西,”语气甚是柔和,还带着丝关切,“虽现下稍辣,但即刻就会过去!”如同一个医生对病人的口吻。
又是拿干净绢子在上面打了个结,“出门时不是小心为好,这个伤口水要碰它,过个两日就会痊愈,这 几天的饮食最好也要改善一下,少吃腥,辛辣还有刺激之物,这样对于伤口,应会痊愈得快些!”
猛地一抬头,却不料正对上他的一双探究而逐渐变得深邃的眼神,我显得有些个尴尬,笑了两下,“是不是觉得有些个小题大做?但是千万不可忽视,俗话说,久病成医,这些老人言,还是有些个道理,不得不去听!”
“……”他依然没有吱声,双眸中的笑意更深。
“呃……”我站起身,左右望了望,却不知再说何是好。、
怎也想不通,刚刚的话语有错误吗?还是有 些个可笑?
可……这都是实话啊?对于八皇子,都很少是这样,毕竟他是个变态的恶魔!或许有一日他不再是,但却也留下了阴影。于伍子申,少了一层压迫感,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真性情。
“贤……贤弟既是如此在行医理,为何不自行开个医馆,也好悬壶济世!”他随着站起身,眼神仍是一瞬不瞬的望向我。
我将头一摆,“伍兄怕是误会了,我只是略懂皮毛,并非在行于此。不过,提醒伍兄一句,简单的救急方法还些为好!”
他浅笑了下,点了点头,“为兄会记得的!”瞟了眼外面备好的马车,又望了望我,“贤弟……”又是苦笑了下,“算了,还是不为难了。缘份这个东西,还真是折磨人!”吧了口气。
孤单的背影,自嘲的表情,还有那因为期待而负上的伤 ,一切都让我难以触目,以仿佛都纠结在了一起,愈难过!
终于坚忍不住,“伍兄!”身子向前走去,“反正现下也没有事,索性与你同游一日!”
他一听,竟是大喜过望,嘴角不由得向两边翘得老高。
氲蕴的热气,到处弥漫着去烟,哪怕外头霜寒地冻,冰雪千丈,这群山环绕之处,总是那样的四季如春。
顺着峭崖而下,一条山涧清泉倾泻而下,与山下的溪水不断的捶打着,出了“哗哗哗”美妙的自然之声。
顺着清泉而上,周遭长满了梅花,茂盛而开,争相夺艳,五颜六色,相互交织,美不胜收,让这个冬季变得热闹,变得鲜活。一条延绵的小路直通向一座琼楼玉宇,以玉石砌成,成阶梯状。拾级而上,成片的松树林铺延开来,绿意盎然,顿时让人心旷神怡。
“据说,这里曾作为仙人专门的修炼之地,但是事实根据,到现在也无从考究,”伍子申笑看着一旁的我,“你看这里,泉水叮当,飞流直下,水雾缭绕,更似人间仙境,无论春夏秋冬,皆是一个常温,仿佛独立了出来,形成了一片世外桃源,与世隔绝,远离了世谷之争!”
我没有吱声,只是觉得眼前的美景真是妙不可言,仿佛连说话都成为了一种破坏,让人心生厌烦的东西。
他瞟了眼已经沉醉于中的我,笑意更深。
两个人默契的都不说谈,只是静静的走着,感受着,呼吸着……
直到了崖下,顺着溪流而走,到了中 下游地方,到了一个类似于公园的景区。
湖水中央,人们三三两两的泛舟于此,岸边,燃烧着篝火,边上还有大锅,米和面,甚至还有玉米、生鸡、鸟禽类的动物,向远望去,距离这片热闹之地两百米的地方,以半圆为形状,连成了一片的住店之地。
我简直目瞪口呆了,这……这不是活生生的现代旅游度假村吗?
难道说古人就有这样前的思想了吗?
“是不是觉得有些个不敢置信?”一旁的伍子申笑望着我。
我转身侧头看向他,“是你吗?”看他一副疑惑不解,我继续解释道,“是你开的?”
他一听,登时大笑了起来,“一直以 来,在各个国家,都可以让我独领风骚,以为再无任何的挑战,谁知,到了帝都才知道,原来天下间竟有一位才思敏捷,经商头脑一点不逊色于我的人,甚至也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这个度假胜地……,”我指了指。
“他开的!”有些个苦笑,“为兄运气不好,本是想要争取到这块地皮,然后大大出手,寻找商业投资,然,却未想到,他和我竟是不谋而合,他出手只是比我早了一个时辰!”
我再次将这块地打量了一番,“确是可惜了!”
想到眼见着一块到手的肥肉,却被程咬金杀出夺了去,心下却是有些个遗憾与懊丧!
我眉头再次一扬,禁不住诱惑的问道,“能与伍兄相提并论之人,现下可是寥寥无几,那购买此地的人,又是哪一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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