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要老是和奴婢玩捉迷藏游戏!”迈到了我的身边,稍稍侧头看去,“您怎从那边过来,可有何好玩的?”
我顺着望了望,此时,那条窄道间已是空无一人,心下越的踏实,笑了笑,“现下天儿也渐渐转暖,遂,早上想要多转转,正好借着府上也大,倒是称了我的心,我虽是身子弱了一些,但还不想成日抱养在榻,若是能走就多走,能跑就多跑!”
“先生又在自怜自艾了”小倩搀扶住我的手臂。
我笑了笑,“好好好,先生我不再说就是了!”瞧了她两眼,“这时代还真是变了,主子怕奴婢,奴婢更是胆大的说与主子!不知是说奴婢嚣张霸道,抑或是该说主子软弱无能?”
“先生又要逗我了”小倩脸颊绯红,“反正以后不准出门再不吱声!”
我摇了摇头
当晚,皇上设宴,所有受邀请的韩臣一律全去,不许请假,不许有任何的借口搪而阴之,遂,无奈下,只得和八皇子一齐坐马车去之。
晚宴设在皇宫院内最东面的一个亭子内,话说此亭叫‘昼锦亭’,当时不明其意,后转头向八皇子寻求,才知,原来古人喜欢把富贵而归故乡,比作白昼穿锦,无比荣耀,前任皇帝其功绩显赫,不仅将国家治理得太平祥和,还留下了不少美名。遂上任皇帝,即现在皇帝的侈,建起此亭,以 此告诫后人,“勒之金石,播之声诗,以耀后世垂无穷!”
亭边假山围绕,林壑尤美,六七里处,渐渐传来水声,潺潺之音,如同美妙音律,让人喜之。周围的花草散着迷人的芳,嘉木聚焦在一起,繁茂而郁郁葱葱。再看其亭上,可谓千里逢迎,高朋满座。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假日是,一切妙不可言。
一路走来,我就如同刘姥姥逛大观园一般,简直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只是闪着难以置信。
“凡儿!”一旁的八皇子拉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恍惚的神思拉回了现实,“其,这次实是家宴,若是不请你,也就罢了,可是这次却点名要你来,定要万分的仔细,上了亭子,说话要注意小心,懂得分寸!”他一面的嘱托,一面为我整理着衣领和袖摆,“不识之人就笑而避之,熟悉之人更是要拿捏尺度!”
“照这样看来,不仅没有能接近的吗?”我自己又是将衣衫拽了拽。
他抬起头,嘴角向两端翘起,用手点了点我鼻尖,“凡儿今日才知吗?这整个皇朝就是处处安装着机关,一不小心,上了钩,可是没人能保你!”
我努了下嘴,白了眼,“我知晓,八皇子不会为我牺牲的”
“哟,八皇兄何时有了如此柔情一面?”随着声音望去,来者穿着黄色锦袍,腰间零星挂着几个玉佩和红色的穗子,然,只是那眼神太过于流转,显得有些滑头,不沉稳,没有内涵。
“九皇弟何必说得如此呢?你小的时候,亦是得到过本皇子的亲切待遇!”八皇子嘴角邪邪的翘起,“忘记了吗?那我好好提醒于你,不会如厕,不懂更衣,甚至不懂女人之事”
“咯咯”终于遮掩不住,我捂嘴笑了起来。
九皇子顿时恼羞成怒,脸颊烧得绯红,瞪看了我们一眼,扭回头去,“哼!”自讨了个没趣,向回迈去。
“九皇子吉祥!”我望着他的背影,赶忙补充了一句,其,实是有丑陋之意。
他狠狠的嚷了句,“不敢!”
‘昼锦亭’内,彩灯高悬,仙乐飘飘,莺歌燕舞,香粉腻,各个嫔妃、皇子们聚焦在一起,笑声连片,煞是欢快,待我们走近。
“哟,这是哪个宫的?长得好清秀啊!”中嫔妃们见我掉年龄甚小,倒也随意的开起了玩笑。而此时的八皇子已是不知不觉地绕到了亭子的角落中静静而坐。
“是啊,白白嫩嫩的,和十三皇子似的!”几个人笑得肯仰后合,偷偷向后面的无辜人儿看去。
后来又是来了一位嫔妃,看似不知情况,脸上写满了惊讶,“这十三皇子是怎么?谁招惹了你?脸色臭乱了这般?”
“咯咯”另外几个始作俑者偷笑着。
我有些个不好意思,连忙拱手拜见“臣平凡拜见”
“今日是朕与国同庆之日,还是少了这些个礼节吧!”说着,从后面走来了三个分量级重人物,前面最居中的当属皇上,一袭的黄色锦衣,白色袖边,满面逢春,笑意盎然,左边上的一名女子,体态稍显丰盈,黄色夹袄,外披着一件上好的貂毛斗篷,头戴着金黄色的晃眼坠饰,走路端庄而大方,一看就知其身份高中,心下已猪油到她是皇后,而右手边的就显得过于娇小,她穿了一身水绿的盘锦绣凤的长袍,头缒金丝八宝珠髻,鬓角插着双凤八宝金钗,体态风流,婀娜多姿,顾盼神飞,恰似风拂杨柳一般,突出其一股天然的魅力,粉颊向右侧瞟后,只是愈加的美艳动人,让人怦然心动,她,便是当下最受宠之人颚妃娘娘。
“呵呵,”皇上走上前来,手自然的搭向我的肩膀,“来来来,平爱卿,让朕给你介绍一番,”说着,从左手边开始,“这是朕的皇后努尔吉蒂安,”我稍点了下头,继续看去,“大贵妃,林妃,这位可是你的本家,平妃,呵呵,侧妃博尔赫鲁氏,庶妃李氏这是二皇子,三皇子,”介绍到他时,我心自然的一抖,而他亦是笑意更深,只觉意味深长,“四皇子”将八皇子跳过,向十三皇子看去,“十三皇子!”不自觉,我开始了打量,坦白说,果真是白白嫩嫩,显然稚气未脱,然,却已做了丈夫,或许年底就做了爹产,一双漆黑的双瞳略带着水汽,似乎是畏惧着生人,性格内敛而不外放。
年幼的皇子只是穿梭在周围,如同花蝴蝶,跑来跑去的,让人眼花缭乱,却亦是感到欢快异常。
“呵呵,这位就是朕钦点的‘心理大夫’平凡!”说着,最后指向了我,“别看其名平凡,然,其心可不平凡哟!”皇上一席话说完,引得众在大笑。
“这名儿起得,可真是平凡,”平妃拿着娟子欠了欠身,“怎么我娘亲就没有想到呢?非得来了个平苔!俗不可耐!”又是一阵子的哄堂大笑。
一旁的颚妃只是频繁的侧目而视,脸颊处的红晕愈衬托着面容骄人,而角落的八皇子仿佛视若无睹,拿着酒盏,不停的摇晃,再摇晃,嘴角翘起,狭长的双眸泛着光彩,或看看旁边的小溪,或是在众嫔妃中淡淡的扫个一眼,就是不给某人其俊脸的正面相看。
不禁让我想到了“欲擒故纵”,懂得兵法的八皇子,定是有个计谋,只要一看那颚妃一副愈加慌乱的神情就可知这方法的好法!当然,这使兵法之人,更要是有几个姿色才是。
众人纷纷落座,其中紫云华盖的皇上高举鎏金酒盏,兴致勃勃的说道,“这一杯酒,腾感谢父皇在天之灵的保佑,保我帝都社稷清平,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说完,将酒液洒在了地上,画了半个圆。
所有在场的大臣,皇子嫔妃们全部伏地齐呼吉祥,捧场高颂,“皇上吉祥,我帝都鸿运当天,洪福齐天!”
“这第二杯酒朕敬八皇儿和李大将军,是他们让我们的江山更加的稳固与和谐,不仅治理平西叛乱,更是让我国经济突飞猛进!”
“皇上难道不给其资深吗?”一旁的皇后插嘴道,笑意连连,“我儿如此的屡建功勋!”瞟了眼八皇子,却马上又的闪躲,可见其母的畏惧。
“呵呵,是,的确如此!”皇上大笑,“好,”一拍桌,“赐八皇子和李大将军二人黄马球褂,赏银千两。”
“咯咯!”另一个妃子偷笑着,“要我说,皇上这些都不顶用,您没看到实际的嘛?这十三皇子都有了妾室,而八皇子到如今还未纳,这是不是有些个说不过去?”
皇上身旁的颚妃登时煞白了脸色,手足无措,眼神飘渺得再次投向八皇子,而八皇子只是浅浅一笑,低头敛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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