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张开嘴,推荐一个人。未想,却给三皇子抢之。
“父皇,不是找不到,若到民间去,一些个低贱家庭的子弟怕是也有,只是这沉着冷静的心态儿臣怕会误了大事!”三皇子勇敢的说出了实情。
“哎呀,怎我帝都就差了这一步呢?”左丞相遗憾的说道,“自从上任皇帝下了此令,凡男子学弹琴,皆代表低贱的身份,女子学之,却是成为了一个赚钱的工具,现下还一直流行,只有那些个男宠才会如此啊难道真要去找他们吗?”
我听到此言,简直惊愣住了。
那八皇子呢?他他为何会弹琴?不仅如此,还甚是熟练,根本不是一两日所达到的,至少需要十载春秋!难道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想到了要颠覆所有的立法?甚至要掌控朝廷?他那时才多大?难道古人都是这样的成熟吗?不过一个孩子而已,就要失去了童真,背负了一身的重任。他不累吗?
“哎!”皇上无奈的叹了口气,顿时双肩松懈了下来。
许久,大殿内鸦雀无声。
“皇上,臣有一人可以推荐!”尹大学士上前一步,高昂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是谁?快说!”皇上显得迫不及待。
“此人不仅精通琴韵,更是所有乐器皆难不倒地,而且,他从水上是出生名门,受到良好的教育,还曾亲自主持过科举殿试!”
“你说的可关在天牢里的吕广,吕大人?”刑部尚书问道。
“正是!”尹大学士俯。
刑部尚书表情严肃,“可此人却是个一心寻死之人,他是我帝都的叛臣,助纣为虐。看他是个人才,本是给他过三次投降的机会,但他却坚持拒绝。无奈,我们定他死罪,过了这个大年,就将其处决!”
“不能就去劝说劲说吗?”皇上双手齐按向桌面。
刑部尚书不敢抬头,“臣已派人游说,但其结果并非理想,每次皆是被他骂得狗血淋头,久而久之,谁人都不敢再去靠近!”
“废物,一君废物!”再次拍响了桌面,缓了缓情绪,抬起头来,“朕给次机会,若是你们中的谁将吕大人劝动,必重重有赏!”
大臣们一听,面面相觑,表情煞是为难,皆各自摇着头。
“李将军?”皇上叫道。
“恕臣无能,臣只懂得带兵杀敌!”
“6侍郎?”语气带着不悦。
“臣已是去过了,但最终结果”摇了摇头。
“好,好,好!”皇上顿时愤怒了起来,“你们就一个个的推吧,反正这江山不是你们的,你们不急,就等着这其他国家可趁。”眼神一凛,看向远处恭敬站立的我,“平大夫!”
“臣”
未等我继续说下去,皇上一语截断住,“不许再推拒,若是不能完成,小心我为你是问!”一甩手,“退朝!”
“皇”我一脸为难与衣饰,怎么可以如此待我?遇到难事,解决不了,只会将它推之于我。
“哈哈,就有劳平大夫了!”
“皇上如此的器重你,万不可让皇上有所失望啊!”
一个人大臣从身旁擦过,说着‘鼓励’的话语,眼神中却是带着一抹‘自食恶果’的嘲讽。
我越想越气,但又不能露于表象,无奈只得暗自吞咽。
“真不愧是平大夫!”三皇子走了过来,笑容一贯的温和,“果然是语出惊人,那个《孙子兵法》,到底是何人所著?你刚刚说的只是其中一计吧,不知所剩的三十五计是什么?”
我回以一笑,将自己的情绪压住,“既是孙子兵法,那自然是孙子所著!”笑出了声音,“还望三皇子不要见怪!”
“怎会,”他摇了摇头,“平大夫的才学真是不一般,不知编著此书的人至今还活在世吗?”
“应是不在世了,至于这本书,我想三皇子也不必去找,”看到他不解的眼神,再次说道,“此书早已失传,若不是我师傅为我讲说,只怕我亦是不知。然我的记忆又不争气,奈何现下也只是记得其中一二了!”表情带着遗憾,一点作假也未看出。
“若真如此,果真是遗憾了”三皇子拜了下,侧身而过。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才要转身迈步,却现不知何时,八皇子站立在了我的面前,顿时一征,“你你没走?”
“怎么,几日不见‘为夫’,就没有一丝的想念吗?”他笑得无赖,身子挨得我甚近,将后面照射进来的阳光遮挡住。
我白了眼他,“这里是皇宫,还请八皇子说话要小心一些!”警告着他,“何况,你我二人早已说明了,难道八皇子是反悔了不成?”
他嘴角一勾,狭长的双眸带着摄人的目光,不再吱声,只是呆呆的望着我,看得我甚是尴尬。
“若八皇子没有事情,还望多多体谅,平某身子不大好,想要回去好好休息,晚上还要到天牢去办事,不像八皇子一般,清闲在家享受!”嘲讽的笑了笑,将两人身上的衣服比了比,一个绫罗绸缎,一个是粗布麻衣,真是天壤之别!一下子就可以看出我们之间的差距。
不等他的回话,我只是向外迈去。
他转过身,望着我的背影,眼神如同鹰隼一般,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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