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啊!”三皇子拍手道,“因我也未了解过多此事,不好下论断。可单说道他的勇敢与智谋,却是让我们敬佩不已!”
“皇上,宴席已是准备好,不知要不要叫一下平妃娘娘她们!”李公公从后面绕来,轻声问道。
皇上侧脸瞟了一眼,愁眉稍稍展开,向底下的众朝臣望去,“这次平妃能逃于此劫难,皆是由平大夫那块血玉,看似价值连城,平妃一直在朕的耳边叨念着,要朕好好的奖赏于你,呵呵,朕想啊,朕这里是跑不了的,平妃那里亦是有你的奖品。不如劳烦下平大夫,现下跑一趟,叫一下平妃,顺便将她的礼品要来!”
“是!”我俯身拱手相拜,尔后,随着李公公向子盈宫行去。
前面带路的李公公走得不是很快,稳稳当当,手执着白拂尘,头顶戴着一个花翎帽子,脸色温和,少言寡语。
我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随着,心想,定是像他这样的,才能如此平安的生存到了现在,这时,就在李公公的前面突然蹦出了一块石头,眼见着就要凌空而下,砸中他的头颅,我赶忙奔了过去,抓住李公公的手臂向边上一闪,好巧不巧的与石头探身而过,真是有惊无险。
“公公没有事情吧?”我关心的问道。
他用手抚了下胸前,惊下心来,“无妨!”俯,“老奴谢平大夫的出手相救!”
“公公不必如此客气!”我笑了笑,“不过是顺手之事,况且,谁会眼睁睁的看着石头砸中您的身子呢!”
“哎!”他哀叹了句,细声细语道,“老奴侍奉皇上多年了,一直是小心翼翼,自以为处事圆滑,未想,还是得罪了人,现下周身安插了多少的眼线,老奴已是无力知晓。反正老奴已是老矣,倒也不怕了,不过是贱命一条,有何惧之!”话语带着伤感,“倒是平大夫,听老奴一句劝,不要在这朝廷上呆了,不适合于你。刚刚皇上之意已是很明显,问你话语,无非是想听到你不同意之说,偏你逆其反义,这才有意的调开!”
我嘴角露出了一丝的讽笑,当时我已是有感,但奈何凭自己的良心,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平某谢公公的忠告!”
“哎!”他又是哀叹了一句,“这皇宫中的每一个人都是难以揣测的,今日你和哪位大臣近乎,明日就有可能反目成仇,被他陷害于囹圄。平大夫若是没有个依附之势,还是早早退隐吧!”
“是!”我深呼吸了口气,这混乱的朝政,黑暗与势力之争,让人胆颤,我本是不想要进入这浑水,偏偏无奈的淌入,并染了一身的污泥。我有想过一日,或许,我会面对两方的夹击,八皇子和皇上,死得不堪入目。但,我一直试图在努力完成我的任务,并无后悔之心。
两人不知不觉,已是到了子盈宫,掀起门帘来,登时里面传来了一股股的暖气,让人分外有倦意。盈妃、平妃民、贾氏,还有两位是一品宰相夫人,看到我们来,纷纷站起身。
“瞧瞧,姐姐才说到平大夫,这平大夫马上就到了!”盈妃哈腰笑着。
我和李公公向众人拜了下,接着,李公公退出,独剩我一人在此。
“这次我安然的度过此劫,还是多亏了平大夫的血玉相助啊!”平妃边说道,边拿出一块血玉,顿时我惊愣在场,“皇上一直问我,有何奖赏要与你?我一直想啊,平大夫受尽了宠爱,纵便我送上金银万两,定也不能表达我的心意。遂,”她弯身拿出了一个荷包,“这是我亲手缝制的香包,里面放了一些个梅花,希望平大夫可以找到像梅花一样傲然的女子。”
“这”我面有犹豫。
“平大夫快快收下吧!”一品右宰相夫人说道,“即使你现下不收,皇上还是会叫你拿的!”
“就说姐姐送的这个礼太轻薄,你还不信,看吧!”盈妃掩嘴笑了笑。
“不,不是这个意思!”无奈下,还是拿了过来,“平某只是觉得平妃娘娘的病情好转并非是平某所功,该是娘娘吉人天象,有神明庇佑!”
“咯咯!”盈妃再次扬声而笑,“平大夫的嘴皮子上面是不是刷了蜜?”
“好了,就你这小蹄子话多!”平妃嗔怪道,眼神一瞟,“颚妃姐姐怎还不到?”
“刚刚她的奴婢好像说她有事出去一趟,让我们先去,不必等她!”盈妃回语。
平妃眉头皱了皱,“真是,外面这大冷的天,跑什么啊,每年都是这个样子,消失无踪,哎!”叹了口气,“皇上若是知晓她每年都向外跑,干脆就让她去守城门算了,还省了八皇子那块养眼的料了呢!”
“瞧姐姐说的,这话可别是传出去!”盈妃瞟了我一眼,示意让平妃注意自己的话语,“平妃姐姐不知,要八皇子看守,皇上亦是煞费了苦心。他虽是有副好面皮,但实是太招眼了,皇上亦是怕他会惹事生非,才想方设法让其出去。幸好,他亦是有所同感,往后这才成为了习惯,宫中大年庆典无他。这才几年的安静祥和啊,想那七年前,姐姐该是知晓的,他那番个闹法,根本是将我帝都成为了笑柄。”
一品左宰相夫人亦是向前凑了凑,“要说我在这里可比你们久了,这皇家之事比你们知道得更清楚。这七年前八皇子可不是无事生非!”比了比手指,“前朝皇帝第一眼见到八皇子时,就说其是祸害,本是欲将他作为男宠送给别国王子,奈何那王子仙逝,这才让八皇子这般猖狂。七年前,外番使国来京,皇上有意让八皇子作陪,起初无人能理解,后来才得知,那个国王竟是个断袖之癖,看上了八皇子!”
几个女子同时出了惊叹,瞪大了双目。
“所以才有了这一番的闹腾,使国只得离开,皇上想要和其联合的想法,也是不了了之!”
“果真是个天生的祸害啊!”平妃娘娘感叹道,“要我说,最好还是将他配与日月国的那个刁蛮公主,不仅做了日月国的乘龙快婿,也她让我帝都安宁!”
“姐姐就少说个几句吧!”盈妃瞥了一眼平妃,向后望了我一眼,“平大夫怕是等得不耐烦了吧!”
一句话惊醒了所有在场的人,大家这才从八皇子的事件中转回了神思。
“呵呵,女人嘛,就是爱碎嘴皮子,平大夫不要介意!”平妃笑道。
我扯了扯嘴角,“平妃言重了!”
“好了,好了!”盈妃抻了抻锦衣,甩了甩手上的绢子,“我看时辰亦是差不多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吧,要不皇上再派个人来催促,到时落个话语,说是咱们分量太过沉重。”又是笑了笑。
“恩,盈妃娘娘说的极是!”几人端庄了下身子,一同走出。
同一掀起门帘,顿时一股冷空气袭来,几人同时瑟缩了下身子,“不行,我看还是得回去加件衣裳!”刚要提脚,看向我,“平大夫呢?”
我仰头看了眼天色,呼啸的北风徐徐吹来,薄薄的皮肤只觉得疼,“平某突然想到还有点事情要办,一会子娘娘先去,我稍后再到!”转身,直接向宫外行去,脚步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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