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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罗斯船长已经救不回来了,但其他人应该被送到了西弗朗斯大陆那边的岛上。如果被救,应该会到这几个港口。”
船长室中,坎蒂丝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和旧地图,将信息展示给海先生看:“我们可以去看看。不过这都过去几个月了,他们不仅没回来也没传回任何消息……我对此不什么抱期待。”
艾伯看了看正侃侃而谈的坎蒂丝,又看了眼身边的兄弟,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路西恩心情很好,难得对伙伴关怀了一句:“你生病了?”
“不,我觉得你生病了。”
艾伯摸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隔着半湿的衣服都能摸出来:“你们上去一趟是做了什么?你怎么笑得这么……”
路西恩转过头,继续微笑。
“……快乐。”几乎脱口而出的“荡漾”立刻被艾伯咽回肚子,“遇到什么好事了?”
路西恩挑眉,完全没有分享精神地扭过头:“我每天都很快乐。”
这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
艾伯干笑两声,说了句“你开心就好”,视线转回坎蒂丝那边。
海先生正在检查她带回来的碎片,扶着额头一脸头痛欲裂的表情。
事情似乎越来越麻烦了。
“这倒是没什么……我可以用协会的人脉去调查,只要在港口查到他们的踪迹就好办了。”他指向停在不远处,完全没有离开意思的大船,“但那是什么?你们上去都做了什么?毕夏普那家伙回来后怎么就变成那样了?”
致命三连问,但坎蒂丝早想好了答案。此时除了眼神有点飘忽,面上还是挺镇定的。
“刚刚你也看到了,他是路西恩找来的帮手,会随行保护我们一段。”她试图快速略过这部分,将话题转到窝在一边,还在抹眼泪的男人身上,“至于毕夏普先生,他不小心打破了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罐子……”
换句话说,庞托会长让他去做的所有任务都失败了。
海先生烦躁地搓了把头发,挥挥手让他们离开船长室,只留毕夏普一人在房间里。
坎蒂丝跟着自己的小伙伴回到船舱才松下一口气,拍着胸脯道:“我刚刚说的没问题吧?”
路西恩拍拍她的头顶,信心十足:“没问题没问题。”
艾伯:……不不,问题还是挺大的。
海先生作为协会的接待员,平时工作确实有点划水……但他也是凭本事当上接待员的。
坎蒂丝那拙劣的演技肯定糊弄不过去,没问只是觉得她不愿意说强迫也没有用而已。
所以他把毕夏普留下了。
坎蒂丝简单跟艾伯和娜娜讲了下这次了解到的线索,两人都很惊讶。
“所以,你说过的那个,有五只眼睛的邪|教其实有两个?毕夏普先生很有可能被其中一个迫害过?”艾伯抱着头尝试理清思路,“等等等等……你小时候在孤儿院拜过的是哪一个来着?”
坎蒂丝将本子平摊到桌面,指着上面的图案道:“闭眼的那个。但我也见过它们睁开的样子……我相信那不是错觉。”
金发的青年苦思冥想了好一阵,突然眼前一亮。
“它们太像了……会不会是同一个组织里分裂出来的两个?”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手指在两个图案间划来划去,“有可能是发生了分歧,一方干掉了另一方之类的?”
娜娜想了想,也比较赞同这个说法:“如果那个稻草头真的那么讨厌‘睁眼’,那他会为‘闭眼’保密就能解释得通了。也许就是‘闭眼’那一方把‘睁眼’消灭的。”
坎蒂丝也这么认为:“等这次回去,我们要好好调查一下毕夏普先生的事了。”
也要调查下卡萨卡·庞托的事……但这个问问海先生或者船上的水手应该就知道了。
正事说完,他们的话题又转到外面的“幽灵船”上。
“大海盗奥克托啊……”艾伯爬到桌面上,一脸感慨,“所以他到最后也不知道卫伽王子到底去哪儿了?”
坎蒂丝摇摇头:“那枚徽章究竟是不是卡萨卡·庞托布下的局,现在谁都说不准。”
说不定卫伽王子真在某座岛上逗留过,无意间留下了那枚徽章。只是被发现后,又被有心人加以利用罢了……
整件事已经过去一百多年,更何况听奥克托的描述,作案现场都被魔气吞没。当年的真相早已无从查起。
“按照奥克托先生的描述,我们大概清楚无尽之海的边界在哪儿了。”坎蒂丝从笔记里抽出另一张地图,用手指比量了两下,“离我们现在的所在地很近……我和路西恩打算今晚就去看看,你们要一起吗?”
娜娜缇娅双眼一亮:“我们也可以去吗?”
坎蒂丝摸摸她的脑袋:“可以是可以……但因为要在一晚上跑一来一回,可能速度会很快。你晕船吗?”
娜娜拼命摇头:“当然不!”
艾伯笑她:“她都能连翻十几个后空翻都不晕,背后插根尾巴都能当猴子。”
娜娜凶猛转头,狠狠瞪他一眼。
她这副奶凶奶凶的样子根本威胁不到人,反而会更像让人逗她。
为了艾伯不被刺成筛子,坎蒂丝轻咳一声打断他的调侃:“你不想去吗?”
艾伯无所谓的往后一仰:“你们既然要去,干脆把就在船上把任务结了,咱们直接跟那艘大船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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