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帝和余政恩都开始思考起这件事情的可能性来。
片刻后,新帝抬头果断道:“那也不行,朕觉得夫妻之间还是两情相悦最重要,就像我儿他们那样。”
余政恩和杜天奕齐齐无语,怎么什么都能扯到“我儿”上?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新帝扫了他们二人一眼,就当没看到他们那憋屈的神情,点了杜天奕,继续道:“你说的那也有道理,但你得叫不让喜欢上你才行,只要她点头,朕立马给你们赐婚。”
余政恩心中感动极了,他可是读过史书的人,那种用臣子婚姻换利益的皇帝在书里比比皆是。
但新帝却如此待他……余政恩生出一股士为知己者死感觉,立马跪地道:“谢陛下体恤!臣万死以报。”
杜天奕这会儿也回过味儿来了,连忙跪下道:“陛下圣明,臣万死以报!”
“嗐~”新帝挥挥手道:“快起来,咱们三人私下里无需这套。”
然后又分了六颗洗髓丹出来,一人给了三颗,交代道:“这给你们吃,我儿说可以分给和我关系好的,嘿嘿……我儿大方吧?”
余政恩和杜天奕却不接,只说附和着说道:“陛下,这是大皇子对您的孝敬,臣等不能领受啊。”
新帝却道:“给你们就拿着,我儿说他那还多的是,让朕别小气,你们是想让我担个小气的名头?”
让皇帝担小气名头?余政恩二人脖子一凉,连忙接过了丹药,连声三呼谢万岁!
皇帝叮嘱了一番服药的事项,让他们二人退下,又把大太监海宝叫进了南书房。
海宝自从递进去云上来信就一直站在门外,新帝的笑声他也是听到了的,所以进门之后并没有惶恐,而是恭敬地问:“陛下唤老奴何事?”
新帝朝他笑笑,问:“海宝,你个老货伺候朕多少年了?”
海宝立马跪地道:“回陛下,从潜邸开始,老奴跟在您身边已经二十年了。”
“是啊,二十年了~”新帝叹了一声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海宝顿时热泪盈眶,颤颤巍巍地磕头道:“老奴不苦,只要能守着陛下,做什么都是甜的。”
新帝走出御案,亲手扶起海宝,轻声道:“朕记得你并非净身太监,只是当年因事伤了人根,无法医治才到朕身边近身服侍的,对吗?”
“是!”海宝强忍着眼泪,感激地点头,对新帝的感恩更重了一分。
新帝悄咪咪地塞了三颗洗髓丹进海宝手里,说道:“这药你拿回去吃,说是能治好暗伤。药效十分好,说不定你还能留个后呢。”
“!!!!”这话震得海宝抬起了头,直视这新帝的眼睛,连太监的本分都忘了。
新帝却也不介意,因为他是个男人,他知道人根和后代在男人心中重量,换作是他,也会失态的。
他给了海宝一个坚定的眼神,海宝的眼泪顿时决了堤,压抑地哭倒在地,半晌都起不来。
新帝被他哭烦了,上去踹了一脚道:“行了,赶紧起来洗把脸,你这样出去该引人猜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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