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刻钟后,待弘昼归来时,咏舒已然入帐躺下,穿的却是寻常的中衣,弘昼不觉好奇,
“怎的不穿那身黑裙?”
咏舒故意学着他的语气道:“咳……有伤风化,五爷不喜欢,我哪敢再穿?”
“谁说我不喜欢?喜欢极了,你且换上。”弘昼哄她换黑裙,咏舒却不愿当着他的面儿更衣,
“那你先出去,待我换好再进来。”
没那个必要吧?“夫妻之间,何须避嫌?”
“尚未圆房,当然得避嫌,你愿意当着我的面儿更衣?”
“愿意。”为表态,弘昼抬手便去解自个儿的扣子,吓得咏舒赶忙摆手制止,“哎---住手!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般不……”
“不怎么?”弘昼的眼神满是警示,咏舒本想说他不知羞耻的,但又不想得罪他,话到嘴边生生改了口,
“不拘小节!”
她坚持让他出去,不然就不换,弘昼只得答应,退至屏风后,转过身去,“可以开始了。”
咏舒却不同意,“让你去外屋,不是屏风外,这屏风只有薄薄的绢纱做挡,还是能瞧见啊!”
弘昼凛然诺道:“我背对着你,不会偷看。”
“这话你自个儿信吗?”咏舒总觉得他的承诺不可信,弘昼却道:“待会儿想怎么看便怎么看,爷不急于一时。”
他坚称不会偷看,咏舒这才勉强信了他,转身朝着帐里,褪去中衣,换上那条黑裙。
她刚穿好,回首便迎上屏风那端的一道放肆打量的目光。
就猜他不讲信用,咏舒窘嗤道:“不是说好了不偷看吗?你怎的说话不作数?”
弘昼义正言辞地道:“在你更衣之后我才转过身。”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分明就是狡辩!”咏舒才不信他的鬼话,她不悦的努起了红唇,弘昼绕过屏风,信步行至帐边,长臂撑在她身侧,俯首轻啄她的唇。
他的举动太过突然,咏舒根本来不及反应,窘得紧咬榴齿,嗔怪道:“不是偷看就是偷亲,满腹坏水!”
“你嘟着红唇,不就是等我品尝?”弘昼从来都不是客气之人,面对这青丝黑裙红唇的魅惑,他自是不愿再矜持。
才不是呢!“那分明是生气!”
弘昼微偏首,在她小巧似饺子的耳畔吹着热气,“那我帮你消消心底的火气……”
没得聊了!她说什么他都能误解,惯会强词夺理,咏舒往后退去,他却一再凑近,将她覆于下方。
此时此刻,两人近在咫尺,眼神流汇,火光暗涌。
她的一袭卷发散落在枕侧,映得她的眉眼格外妩媚,尤为出彩的是这身黑裙,衬得那雪域高峰绵延起伏,让人心生向往,不自觉的想要探寻群山间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