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我先歇了,有话明儿再说。”
其他的女人都爱缠着他,巴不得一整夜都窝在他怀里,唯有咏舒迫不及待的跟他分开,还挒得那么远,毫无亲近之意。
这样的场景着实出乎弘昼的预料,他不禁开始怀疑,难道是因为他方才的表现没能使她满意?可他能真切的感受到,她是有反应的啊!
那种愉悦之感是骗不了人的,但为何亲热过后她却如此冷淡平静,这可是她的第一回啊!她此刻的状态就好似用了最寻常的一顿膳食,用罢便甩手走人,没有夸赞,没有留恋,也不似其他女人那般紧张羞怯又黏人。
弘昼百思不解,咏舒是真的困了,她很快便神游四海,徒留弘昼暗自琢磨了许久,始终没能弄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次日一大清早,星彩照例端水往寝房去,却被月禾给拦住,“昨晚福晋必然辛劳,今晨可能不会醒太早,还是等等再去吧!”
星彩暗叹自个儿糊涂了,五爷生龙活虎,一早就去上朝了,自家福晋却是头一回被五爷那般折腾,肯定吃不消,是得多歇会儿呢!
事实上咏舒一早就醒了,只是碍于腰疼才没起来。
回想起昨夜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咏舒暗嗤弘昼还真是如狼似豹,险些没把她骨头给拆了,最初的温柔皆是伪装,到后来他便撕碎了面具,不停的摧残着她,以致于她这会子想起身都困难,只能躺着缓一缓。
直躺到巳时她才起身,才梳妆完毕,便听见了弘昼的说话声。
弘昼才下朝归来,还给她带了些首饰。
这是弘昼的习惯,只要与哪个女人圆房,次日便会有赏赐。
礼盒一一打开,一共有六样,手镯钗簪之类的名贵珠宝,咏舒随意洒了一眼,并未细看,只依礼道谢,
“谢五爷赏赐。”
别的女人看到这些珍宝时,眼里是有光的,或为珠宝,或为他的这番心意而感动,但咏舒的眼中没有一丝光芒,笑容很是敷衍,似乎对这些贵重之物并不感兴致。
“你不喜欢这些?”
迎上他那探究的目光,咏舒礼貌一笑,“倒也不讨厌。”
弘昼自认为是哄女人的高手,任何女人他都有应对的法子,只要摸清她们的脾气和喜好即可,然而咏舒的喜好似乎很单一,
“除了养花,就没有别的能让你感兴趣的事?”
“有啊!修花田!”咏舒趁机表态,弘昼面色顿沉,“你莫不是忘了我曾说过的话。”
她当然记得,他不许她再提修花田一事,如若再提,就要拔了她的花苗!
咏舒不满地撇了撇小嘴儿,“是你先问我的,又不是我主动提及,怪我咯?”
似乎的确是他先问的,弘昼干咳一声,没再计较,说是有事要出府一趟,晌午不必等他。
咏舒心道我也没打算等你啊!
临走之前,弘昼突然想起一事,“上次的猪肚鸡不错,晚上再备一份。”
言外之意也就是说,晚上他还会过来。
咏舒懒应一声,星彩不禁替主子感到高兴,还说要去准备食材,却被主子给唤住,
“有什么可准备的,直接吩咐后厨,让他们熬汤即可。”
“啊?”星彩忍不住提醒道:“可五爷夸的那道猪肚鸡是您做的,他应该是想品尝您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