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榆所说的那种情形是最坏的可能,但绣香总觉得自己应该不至于那么倒霉,且长时期的被冷落令她倍感孤独,娘家的重担也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改变自己的现状,
“可要在后院生存,我就必须给自己找个靠山。容格格不喜与人结交,白格格也是个多嘴多舌的,盈格格太天真,没什么心机,锦格格多病多灾的,指望不上。算来算去,眼下我能依靠的,只有福晋。
但我与福晋不熟,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相信我,我要取得她的信任,这便是最佳的时机,帮她找出真凶,她才会对我心怀感激!能借此扳倒云格格最好,即便不能扳倒她,能换得福晋的信任也是好的。”
在绣香看来,人生总是充满了不确定,倘若不冒险,又如何改变自己呢?
于私,她是在为自己谋算,于公,红翡有谋害福晋的嫌疑,那她就该指控。
犹豫再三,最终绣香下定了决心,决定把自己所看到的事上报于弘昼。
弘昼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跟凝芳阁的人有关,但绣香提出了疑点,弘昼就得调查,随即命人将红翡叫来对质。
实则咏舒也曾怀疑过云格格,只因整个府中,她只与云格格起过大冲突,那么害她之人极有可能是云格格。
但她没有任何证据,不能平白指控,好巧不巧,绣香撞见了那一幕,既有证人,那这事儿就好办了!
然而红翡来后却大呼冤枉,不肯承认,“那晚奴婢在值夜,奴婢一直守在格格身边,从未半夜去过后花园,更未毒害过福晋,还请五爷明察!”
同行而来的云柔直视于绣香,肃声质问,“既然你发现红翡有异常,为何当时不说,现在才提?”
事到如今,绣香没什么可隐瞒的,如实道:
“因为那晚我私自祭拜母亲,有违家规,我不想被人知道我为何半夜出现在花园里,是以并未提及。但如今福晋的花被人投毒,我想起那晚看到的人影,感觉有蹊跷,这才禀明五爷。”
云柔冷哼一声,反问道:“三更半夜的,那几天还是阴天,连个月亮都瞧不见,你如何确认那是红翡?绣香,凡事要讲证据,你指认红翡也得有证据,不能单凭一句长得像就冤枉好人!”
“那人的身高和走路姿态和红翡一模一样,五爷,妾身可以确定,那人必是红翡,妾身不会看错的。”
绣香坚称自己不会看错,弘昼沉声询问,“除你之外,可还有其他人瞧见那一幕?”
默然片刻,绣香摇了摇头,“那晚我独自去祭拜,并未带丫鬟,是以没有其他证人。”
云柔瞥她一眼,而后又对弘昼道:“当晚红翡在值夜,一直在我房中,五爷,我可以替她作证,她肯定没去后花园。”
咏舒却觉得云柔所谓的证词根本立不住脚,“丫鬟值夜大都是外屋,再说你睡着了,怎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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