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有蹊跷,私下里与云格格猜测道:
“你说会不会是福晋趁着五爷失忆,编排咱们,五爷才对咱们生了芥蒂,不肯来看望。”
云格格以帕掩唇,冷笑道:“你以为福晋的日子就好过吗?我告诉你,宁昭院已经许久没让人送过水了。”
白格格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此话当真?”
云格格点了点头,一脸笃定地道:“千真万确!我怎会骗妹妹你呢?”
“那也就是说,五爷他也没宠过福晋?”得知这个消息,白格格那抑郁了许久的心情总算得以缓解,但仔细一想,她又开始忧虑,
“这是为何?他们夜夜同宿,怎会不恩爱呢?”
云格格也是疑惑了许久,才终于想到了某种可能,“咱们五爷向来爱美人,即便失忆,可这是他的本性啊!人的本性怎会改变呢?
郭太医一直住在府中,日日给五爷请脉,真的只是失忆那么简单的吗?我猜测,五爷应是患了隐疾,不想让人知晓,所以才一直宿在宁昭院,以掩饰真相。”
白格格将两件事串联在一起,登时恍然大悟,“若果真如此,那就可以解释为何宁昭院那边一直不送水了。我还以为福晋独得恩宠呢!原来也是个可怜人呐!”
云格格笑嗤道:“她可怜什么呀?至少她能见到五爷,咱们却是连面儿都见不着。”
白格格越想越觉得五爷有问题,她心里藏不住事儿,犹豫再三,决定去找福晋讨个说法,
“福晋,最近府中流言四起,您可有听闻?”
咏舒懒得去猜,眸眼半垂,手持茶盖,轻拨着盏中的沥沥茶汤,“府中说闲话的人一向不少,却不知你说的是哪一桩。”
“最近五爷一直不去侍妾房中,她们都胡乱猜测,说五爷患了隐疾呢!”
咏舒闻言,蓦地放下茶盏,勾唇笑嗤,“这种鬼话你也信?”
白格格心下一咯噔,讪笑道:“我是不信的,可五爷最近确实有些反常,都不曾去后院侍妾房中走动。”
她不识趣,咏舒也就不再给她颜面,直白戳穿,“他不是去过你房中吗?你留不住他,又能怪得了谁?”
被戳痛处的白格格压下不悦,强辩道:“即便妾身留不住五爷,还有其他的侍妾呢?五爷都不去看望吗?”
她咄咄逼人,一再追问,咏舒烦不胜烦,“那你的意思呢?是我拦着不许他去?五爷只是失忆,并非瘸腿,他去哪儿是他的自由,我可管不住他!”
“妾身没那个意思,妾身只是担心五爷真的患了隐疾,”白格格佯装忧虑,大着胆子道:
“冒昧问福晋一句,您与五爷,最近是否行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