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好请妹妹出来,
“咏舒,借一步说话。”
众人出得铺子,行至附近的一道胡同内,咏舒再次质问兄长,此女的身份。
眼瞧着瞒不住,岩成只得道出实情,“她叫莹珠。”
果然是莹珠!得知真相的咏舒又急又气,恼声质问,“她不是被旁人赎走了吗?你们怎会在一起?”
岩成支支吾吾地道:“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咏舒坚持要探听原委,岩成没奈何,遂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知妹妹。
咏舒只觉怪异,“阿玛不肯给你银子,你那一千两银子是打哪儿来的?”
岩成看了五阿哥一眼,想着五阿哥帮过他,他不能出卖妹夫,便扯谎说是向友人所借。
大哥马上就要成亲了,却又闹出这样的事来,咏舒心下窝火,恨声数落道:“你明知阿玛不许你给她赎身,为何还要忤逆阿玛之意?”
他们兄妹二人起了争执,莹珠只觉无地自容,涨红了脸,低泣道:“错在我,是我给岩成惹了麻烦,还请福晋不要怪罪岩成,我这就走。”
莹珠哭着跑开,岩成再不顾妹妹,慌忙跑去追她,咏舒想追上去,却被弘昼给拽住,好言哄劝,
“舒舒莫恼,他俩的事咱就别管了,我带你去选首饰。”
弘昼没有一丝惊讶,咏舒不禁对他起了疑心,“你是不是早就知情?那一千两银子是你借给他的?对不对?”
弘昼本想否认的,可一迎上咏舒的眼神,他再不忍诓骗,心虚的移开视线,点了点头,“我堂堂皇子,怎能跟人说没银子?这话我可说不出口。”
“所以你就借给他了?”直到这一刻,咏舒才察觉到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当时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没借,还说莹珠被别人赎身,结果呢?替她赎身之人就是我大哥,他俩一直在一起,你居然串通我大哥一起瞒着我?”
弘昼颇觉委屈,耐着性子与她解释,“这男人之间讲究一个‘义’字,很多事不是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他钟意莹珠,苦苦哀求,你让我如何拒绝?”
咏舒实在想不明白,兄长他怎就这般任性,不顾念未婚之妻的感受,“他钟意莹珠?那我将来的嫂嫂呢?嫂嫂还没进门,他在外头养着别的女人,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还了得?”
事已至此,弘昼只能劝她帮忙瞒着,“那就暂时别提,等他们成亲之后再说。”
然而咏舒越想越难受,“我明明知情,却不告诉阿玛和额娘,我良心何安?”
“不就是养个女人嘛!这算不得什么大事,即便没有莹珠,将来他也会纳别的妾室,你无需大惊小怪。”
弘昼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咏舒不由想到了某种可能,缓缓侧眸望向他,
“你该不会也在外头藏娇吧?”
弘昼怔了一瞬,而后否认得干脆,“怎么可能?我每日回府,从未在外留宿过,怎么可能偷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