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觉得点点之事对不住咏舒,二则还是这件事,搅得他心难安。
咏舒只当弘昼发热难受,嘱咐他早些休息,而她则准备回宁昭院。
她才起身,便被弘昼拉住了手,“咏舒,你还是心存芥蒂,无法原谅我吗?”
咏舒不明所以,“你这话是何意?”
有些事,他本不想提,但若不说清楚,只怕这个疙瘩会一直存在。为免除后顾之忧,弘昼决定把话挑明,
“云柔故意说那些,都是为了离间你我,当时我中了药,真的毫无知觉,我总觉得我没有碰过她,可她定要说我与她亲近过。咏舒,你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有心结?”
原是为这事儿啊!咏舒不意深究,“来龙去脉我已经了解,我说过不会怪你,你怎的还在乱想?”
“既然不怪我,为何你不肯留在这儿,还要离开?”在弘昼看来,她的举动便是刻意逃避。倘若她真的不介意,又何须如此?
咏舒还真没那个意思,“你不是发热了吗?合该好好休息,我在这儿岂不影响你?”
“可我希望你能陪着我,你若不肯,那便是仍有芥蒂。”
她只是担心弘昼又胡来,没个分寸,加重病情,才会想离开。偏他认定了她在介怀那件事,一脸委屈的眼神看得咏舒心间一软,她只得答应留在他院里。
先前她也曾在此住过,是以此处存放着她的睡衣、鞋子以及洗漱所需的物品。
今儿个折腾了许久,两人皆疲累,便早早的宽衣就寝。
当他环抱着咏舒时,咏舒及时提醒,“你还在养病,切记不可胡来。”
从前他与别的女人亲近之后,不会觉得对不住咏舒,如今却是不同,尽管此次的事不是他的意愿,但一想到他曾和云柔躺在一起,他便心如猫抓一般,浑身不自在,
“我对不住你,哪敢有什么坏心思?”
此时的咏舒再清楚不过,以弘昼的身份来说,他没必要为她守身,而她未敢将心交付,也没资格去要求他只有她一个女人,至于他怎么做,那是他的态度,她没必要去计较,
“都过去了,你不必自责,错在云柔,只要她一走,这府里也就清净了。”
“我也不想再见到她,明儿个我就上报皇阿玛和额娘,等旨意下来,我立即赶她出府!”
弘昼的设想很美好,可现实却不如他所愿,雍正得知此事,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道云柔之父还在战场上,不能在此时赶云柔出府,以免扰乱了她的父亲的心境。
弘昼心下不服气,又去找母亲商议,孰料母亲也不同意,反倒数落起他的不是,
“云柔用这种极端的手段,固然有错,可你皇阿玛有他的考量,前线战事胶着,不可分心。你若在这个时候赶她出府,万一她的家人给她阿玛写封家书,她阿玛心一乱,还如何打仗?
再者说,你也该反思自己的行为,哪有皇子只宠福晋一人?其他的侍妾你也该兼顾,不能总是冷落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