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扉,“叫我云柔,我喜欢听你唤我的名字。”
喝了几杯酒的陈远竟像是着了魔一般,浑然失去了理智,随着她的指引喃喃唤道:“云柔,云柔……”
她那么娇美,如何让人不心动?陈远实在不明白,五爷为何会冷落这样的佳人,眼下阴差阳错,她将他当成了五爷,极尽温柔魅惑之态,他很想保持理智,严词拒绝,却又实在舍不得松开,只想继续感受她的美好。
残存的理智被她的轻嗯声摧毁,陈远再也不愿纠结,闭上眼放任自己醉倒在她的温柔乡里,就当这是场梦吧!哪怕短暂,至少曾经拥有过。
荒唐一梦后,夜半时分,云柔醒了过来,看到自个儿身边躺着个陌生男子,吓得低呼出声!
陈远被她惊醒,坐起身来想与她解释,却被她甩了一耳光,“你卑鄙!居然趁我喝醉,对我……对我做出这种事!你太过分了!”
陈远自知有错,却还是忍不住想解释,“云柔,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我喝醉了才会犯糊涂。而且当时你一直抱着我,我实在情难自控。”
云柔羞愤难当,哽咽哭道:“我对不住五爷,我没脸活了!”说着她便要撞墙,幸得陈远眼尖手快,一把将她拉住,
“云柔,你千万别做傻事,此事无人知晓,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五爷不会知道的。”
“可我知道啊!我是五爷的女人,却被你占了便宜,你让我今后怎么见人?”云柔哭得悲怆,陈远越发痛恨自己,为何没能悬崖勒马,竟然带着她一起跳下万丈深渊,
“这是我的错,不该由你来承担。你若恨我,我可以以死谢罪!”
为明心志,陈远即刻起身下帐,拿起放在桌上的佩刀,打算自尽谢罪,云柔见状吓一跳,低嗤道:
“你疯了!你死在我房中算怎么回事?旁人瞧见会怎么想?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今晚之事吗?”
自尽不成,陈远已无他法,“那你想怎样,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实则云柔并未打算追究,只要有台阶,她便顺势而下,“怪我醉酒认错了人,才会有这场冤孽,你走吧!我不想把此事闹大,不想被人知晓,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云柔……”陈远不忍见她这幅悲戚的模样,还想再劝,云柔正色提醒道:“别唤我的名字,我是五爷的女人,你不可逾越!”
再待下去只会惹她嫌恶,陈远无可奈何,只得穿上外褂,就此离开。
临行前,陈远停下脚步,郑重对她道:“是我对不住你,往后你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道罢陈远转身即离,不在这儿碍她的眼。
云柔心下冷笑,她可不要他的命,她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她已经算好了日子,这几日她极易受孕,只要能借来一个孩子,她便可告诉五爷,她怀了他的骨肉!
唯有如此,她才有翻身的可能!
云柔暗中打着如意算盘,咏舒和弘昼皆没空管她,只因岩川的婚期将至,咏舒正在筹备贺礼,弘昼则打算赠上五百两银子,以贺岩川新婚之喜。
咏舒只觉不妥,“当初大哥成亲,咱们给了一百两,如今二哥成亲给五百两,这要是让大哥知道了,他心里肯定不舒坦。”
弘昼最为记仇,有些事,他面上不提,却是一直记在心里的,
“你好心帮他,想让他跟莹珠断绝关系,他却视你为仇人,还来训责于你,如此是非不分之人,我凭何给他那么多银子?他又有什么资格争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