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真会狡辩。
这于大夫是得住多远,路上竟然能用将近两个小时。
这个院子离大帅府不算多远,不管大夫住哪里时间相差都不会太多,他不相信帅府里请个大夫用得着等一个多小时。
只是现在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但叶鸢还是一把揪住小翠的衣领咬牙沉声警告:
“小翠,我不喜欢别人把我当成傻子,我告诉你,如果今天四少因为你的耽误出现一点意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虽然苏恪言没事,但该做的戏还是得做全了。
放完狠话,叶鸢便一把将小翠甩开,扭头对一边正眯眼打量自己的于大夫呵斥出声:
“于大夫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对于病人来说时间意味着什么,你作为大夫什么难道不清楚吗?”
于大夫被这么一吼,明显露出了不悦,但也没有说什么。
他在深深看了眼叶鸢后便转身把药箱放到桌上,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纱布口罩戴上,这才提着药箱去了苏恪言身边。
看到于大夫的举动,叶鸢垂眸不动声色地在轻嗤一声,也提步跟了上去。
“四少奶奶,四少得的是疫病,您最好还是尽量离他远些,如果不想被传拒就与他保持四步以上的距离。”
见叶鸢跟过来,已经在为苏恪言把脉的于大夫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淡淡出声提醒。
叶鸢同样将视线淡淡从于大夫身上扫过,随口应了一句:“多谢于大夫提醒。”
不过,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并未有要离开的意思。
这也让于大夫忍不住又抬眸看了她一眼。
叶鸢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但只当没有看见,继续一瞬不瞬盯着他给苏恪言把脉的动作。
桌上的钟表嗒嗒走了十分钟后,于大夫终于收回了把脉的手,起身对叶鸢微微颔首说:
“四少奶奶,四少他……暂时情况还算稳定,刚刚晕倒应该是因为今日你们成婚而太过操劳导致身体有些吃不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应该就能醒来。”
叶鸢抬眸微微眯眼盯着于大夫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头,说:“于大夫,你确定他真的只是劳累过度?而不是病情有变?”
于大夫被叶鸢盯得不自在,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便脸色一沉不悦地皱起了眉,“四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叶鸢轻轻挑眉,不置可否。
于大夫立马马急了,“四少奶奶,我为大帅府效劳多年,为大帅府上下治病无数,今日却在此被你质疑,实属对我的羞辱。
如果四少奶奶不信任于某人,那今后四少的病也不必再用于某人诊治。”
叶鸢皱眉,嘴角扯出一抹颇为无奈的笑,“于大夫,我刚刚好像什么都没有说,您这么激动做什么?”
于大夫:“……”
叶鸢故意忽略于大夫难看的脸色,又淡笑着说:“既然我家四少无碍,那我就放心了。只是,不知我家四少究竟得的是何种瘟疫?为何和我所听说过的瘟疫症状都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