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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鸢却不为所动,一把将小翠甩开,冷冷道:“即然你不选,那我就替你选了。”
说着她便转身从院中一棵桃树上折了两根手指粗的枝条拧到一起,转身便毫不犹豫地抽在了小翠身上。
一枝条抽在肩上,小翠当场就疼得抱起身子倒在了地上。
没有给她一点缓气的时间,第二下便又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背上。
小翠疼得大声哀嚎,叶鸢却一点没有手软,紧着又是第三下第四下……
密密麻麻的抽打直到打完十下才停下。
叶鸢下手够狠,找完十下,小翠已经疼得快要昏过去。
叶鸢将桃枝扔在小翠面前,蹲下捏起她的下巴,冷笑出声:“这次就先这样,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找断你的腿,然后把你扔出这里。”
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疼的,叶鸢话音刚落,小翠就两眼一番昏死了过去。
叶鸢嘴角一抽,一脸嫌弃地将人放开,然后起身回了院子。
只是抽了几下,死不了,等下自己就会醒来。
正好也让她尝尝被耽误医治的滋味。
苏恪言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一时半会儿确实醒不过来。
叶鸢回去屋后又给他把了一次脉。
确定情况依旧稳定后,趁着男人还在昏迷中,从陪嫁的一个箱子里打开暗格拿出银针和小刀,准备给他把身上的毒疮先处理一下。
那些毒疮有的已经快要烂到骨头,再不处理就算以后毒解了,这些疮口也很难恢复,甚至可能会落下严重后遗症。
为防止苏恪言中途因疼痛醒来,在处理前,叶鸢先施针让他意识彻底进入沉睡状态,然后才拿来蜡烛给刀子消毒开始一个个刨疮挖浓上药。
男人身上全是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毒疮,再加上怕有人突然又跑来捣乱把门窗都关了,等把他身上的毒疮处理完,叶鸢已经全身是汗,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一样。
因为实在太累了,施针的计划也只能暂时放一放,等晚上再找机会。
把刀子和银针收好后,叶鸢重新将门窗打开,然后拿着男人刚刚又一次换下来的衣服去了王妈住的地方。
佣人院内,小翠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正拿着药膏给她抹药的王妈有些不耐地呵斥:“你能不能小声点,我的耳朵都快被你叫聋了。”
小翠委屈又愤怒:“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去挨几下试试,啊~你轻点,疼疼疼……”
王妈收回手,看着小翠身上的伤,嘴角不知第几次忍不住抽动了,“啧啧啧,要说那个乡下女人还真是够狠的,竟然能对一个小姑娘下这么重的手。”
小翠一听更委屈了,她一个女人家,伤在背上,去看大夫都不方便,只能自己慢慢养着,说不定将来还会留疤。
她真的恨死那个乡下女人了。
“王妈,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她一个冲喜的乡下女人,有什么底气这么对咱们?
莫说四少好不了了,就算将来四少好了,就凭她的家世和粗鲁的行事做风,苏家也不可能承认她的。
而且田家小姐眼里可容不下沙子,就算四少想留她,田小姐也不可能容得下她,到时候她怕是连个屁都不是。
她今天这么对咱们,就不怕将来有一天咱们原封不动地还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