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让他借到题,却也挡不住她自己造题去发挥。
不但自吹自擂,还口无遮拦,实打实的没有一丝羞耻之心。
实在不想再听她说些污言秽语,苏恪言冷冷出声:“穿好衣服就马上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叶鸢确实已经穿衣服,闻言她撇嘴一脚踹在男人腿上,愤愤控诉:
“你可真没良心,昨天晚上你昏倒后我担心了一晚上,怕你半夜有事又在你身边守了一夜,大半夜你嘟囔着口渴嫌水凉我还给你去烧了一回热水,闹着身上不舒服我又给你擦了一遍身子,一夜折腾了半夜,我都没怎么睡,结果一大早起来,你身上舒服了,就想一脚把我这个功臣给踹了。”
苏恪言:“……”
他慢慢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叶鸢一脸委屈的样子。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确实是有些没良心了。
可是一想到她做这些都是带着目的,他刚刚松动的心又毫不犹豫地封上了水泥。
“哼。”苏恪言一声轻嗤,“我没有让你去做这些,你的委屈也不是我造成的。”
叶鸢:“……”很好,心被捅了一下。
没良心的狗男人,昨天晚上的付出真是喂了狗了。
这次叶鸢是真的有些伤心了,她冷着脸再没说话,起来就拽起扔在身后的枕头跨过苏恪言就下了床。
桌上钟表的时间才刚6点,昨夜下了一场雷雨,外面天雾蒙蒙的,连个早起的鸟都听不到。
叶鸢下床后也没有离开,把枕头往墙角一扔,扭头就又躺到旁边的美人榻上翻身背对外面补觉去了。
昨晚,她确实没怎么睡,因为刚过12点,苏恪言那个狗男人就发烧了,她又是施针又是给他擦身子,折腾到3点多他的烧才退下去。
后来虽然她睡下了,但怕他再出意外,也是每隔一会儿就要醒来看一眼,所以这会儿她也是真的很困。
女人气呼呼地从床上挪到榻上,之后就好像是睡着了,再没去理苏恪言。
苏恪言盯着女人的背影,将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眼底也涌上一抹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叶鸢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是有起床气的,听到门外的人一直在敲门,忍不住扭头就冲门口怒呵:“谁呀,一直敲敲敲,敲什么敲,再敲小心我出去把你脑袋敲开花。”
门外的人:“……”
床上的苏恪言:“……”
女人骂完,直接倒头就睡了,一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门外的人像是被吓到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又试着敲了两下,小心出声:“那个,四少奶奶,我是王妈啊,刚刚帅府那边来人了,说是让您马上去一趟府里。”
叶鸢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王妈话里的大概意思就是要让她去哪里。
她都快困死了,现在只想好好补个觉。
于是便又直接不耐烦道:“不去,不去,现在除了周公家里,本少奶奶哪里都不去!”
王妈隔着门也是含含糊糊听了个大概,她只能再次硬着头皮喊人:
“四少奶奶,那个周公子家您还是改天再去吧,帅府那边好像出事了,刚刚来传话的人神情特别严肃,让我们几个下人和您务必马上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