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恪行这几句话说得还像个人话,叶鸢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但岳锦荣显然不服气,“老大,你五弟昨天一直都好好的,但在你四弟那里吃了顿饭就突然变成了那样,这明摆着就是老四两口子的手笔。
他们残害手足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放过他们。”
嘿,这个老东西这是铁了心要搞苏恪言。
以苏恪言现在的情况,莫说二十鞭,说不定三鞭子下去就能要了他的命。
岳锦秀这是想置苏恪言于死地。
要说这个岳锦岳没有点别的心思,鬼都不信。
而苏盛在听完她不知收敛的话后,脸色也变得更加阴沉难看。
显然大帅也不是傻子,对于岳锦秀的心思他心里一清二楚。
叶鸢也忍无可忍,沉声反驳:“大夫人,残害手足的罪名我们可担不起。
五弟他昨天确实在我们那里吃了顿饭,但您凭什么就认为他去我们那边之前没有吃过别的东西?
您就凭那一顿饭就认定是我们在谋害五弟,完全把我们同样吃过那些饭菜依然好好站在这里的事实忽略,非要强行将罪名扣在我们身上。
你无凭无据说我们残害手足,还要以此为由试图对我家四少动用军法,你的行为难道不是蓄意迫害晚辈?”
岳锦秀下意识反驳,“我什么时候蓄意迫害晚辈了?”
叶鸢:“我家四少现在身体羸弱,现在连下床都难,您却执意要以军法鞭打二十,这难道不就是想置他于死的吗。”
岳锦秀没想到叶鸢会如此伶牙俐齿,顿时火冒三丈,指着叶鸢鼻子便大骂道:“你个没规矩的贱东西,竟敢这样顶撞我,何姐,给我掌嘴!”
叶鸢:“……”
这特么是什么不讲理的老巫婆,说不过就要动手,太不要脸了。
正当叶鸢顾及场合在考虑要不要反抗时,赵婉琴挡在了叶鸢面前。
“大姐,月柔她不是故意顶撞您的,求您饶了她这一次吧。”
岳锦秀哪里肯作罢,起来一把拽开赵婉琴,冲何婶怒呵:“还不给我打。”
何婶是岳锦秀从娘家带来的,从小就跟着岳锦秀,平时教训人从不手软,这会儿得了命令,立马凶神恶煞般站到叶鸢面前,抬手就往叶鸢脸上招呼。
眼看在那粗壮的巴掌就要落下来,叶鸢索性死死闭上眼准备挨下。
“够了,岳锦秀,你有完没完?”
就在何婶巴掌落下之时,苏盛再次怒呵出声。
听得出这次苏盛是真生气了,众人都被吓了一跳。
岳锦秀再不甘也没再敢多言,但不甘和愤怒却丝毫没有收敛,死死盯着叶鸢恨不得把她当场剐了。
何婶见此情形也不敢再动手,默默退到了一边。
“母亲,您也消消气。”在一片死寂中,苏恪行再次温声开了口,“如果你一定认为五弟生病是四弟所害,那您不妨先找到证据。
有了证据自然不怕别人再不服气,父亲也可名正言顺帮您出气,但现在您确实不该为难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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