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和四少说的是,我说的话不会不作数,我不会图你钱也不会图你的利,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等你好了,如果你实在看我碍眼,不用你赶我也会主动离开的。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知道没资格得到你的真心,所以,以后我会注意分寸。
我保证,四少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做,这样——四少满意了吗?”
叶鸢一向自信又自负,她以为凭她的姿色和手段拿下苏恪言轻而易举、
毕竟一年前她连真面目都没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现,都能让他差点动了心。
但现在才发现,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虽然只有三天,可她的心已经快被这个男人扎成马蜂窝了。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简直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坚定的心都忍不住要动摇了。
此刻说出这些话,心里的委屈值更是蹭蹭往上涨,让一向坚强的她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苏恪言没想到早上还动不动就要亲他,信誓旦旦说永远不会背叛他的女人,现在却说要开始注意分寸,不会再强求,还要离开他。
果然,女人都是善变又薄情,什么狗屁誓言都是用来骗人的。
明明前一刻还爱得死去活来要与你至死不渝,后一刻就能一脚把你踹开让你能滚多远滚多远。
前有田家那个大小姐,后有眼前这个女人,他不明白她们到底是怎么做到变脸这么快的。
“呵。”苏恪言自嘲苦笑,“满意,秦小姐都这么伟大了,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既然话都说开了,那索性我再多说一点。
我的病不需要秦小姐操心,我是生是死都与秦小姐无关,所以,秦小姐也不用信守什么承诺,如果现在想离开,也可以马上离开。
当然我也说话算数,答应给你的1000大洋也绝不食言,我的私印就在柜子里,银行密码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想什么时候取都可以。”
叶鸢笑了,这次直接笑出了声,被气的。
“行行,四少真是大方,既然这么迫不及待想赶我走,那你刚刚怎么不直接让二少劝说大帅和你娘,让他们同意放我离开?”
苏恪言也气红了眼,“你想离开,何需他们同意,你现在就可收拾东西走,我保证绝不会让他们再去打扰你。”
叶鸢再也装不了淡定,气得胸口起伏鼻孔呼哧呼哧直吐粗气,“好,我走,我走,今天就算你苏恪言立马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说完,叶鸢便真的拿出行李箱开始往里塞衣服。
也不知道都塞了些什么衣服,总之很快箱子就被塞满了,剩下的衣服她也不拿了,转身去把梳妆台上的首饰一股脑扔进箱子,然后重重合上行李箱,提上就往外走。
看着女人真的走了,苏恪言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他红着眼眶又哭又笑,胸腔里像是有把刀子从心脏处开始捅扎,一点点将他胸腔里脏器扎得血肉模糊。
他开始呼吸困难,开始捂着胸口不停咳嗽,很快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在一口血夺口而出一瞬,两眼一黑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