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免得他们白等。”
叶鸢想了想点头,“那这样吧,我干脆推迟两天再回。等下我写封信,麻烦娘您派人去给我父母送过去。”
赵婉琴:“好,我让人今天就送过去,免得你父母提前准备什么。”
叶鸢:“好。那麻烦娘了。”
赵婉琴摇头,“好孩子,和娘不用这么客气。”
说着她又指了指刚刚两个丫头放下的东西,说:“对了,这些是我给我准备的回门礼,是一些补品和名茶,还有几块上好的布料,反正这些东西也坏不了,就放这里就行。”
叶鸢:“谢谢娘,让您和父亲破费了。”
赵婉琴:“什么破不破费的,这都是应该的,对了……”
她拿起桌上的一个布袋,“这里面是50大洋,你看还想给你父母买点什么,回去前带人再去买一些。还有,你回去前去府里和我说一声,我让你父亲提前给你安排车子。”
这么多东西,有车那感情好,叶鸢也就不客气地应下了,“好,谢谢娘。”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叶鸢就和赵婉琴一起去了书房写信。
离开前,赵婉琴几次看着床上闭眼假寐的男人欲言又止,但最终也没能再说点什么,就那样唉声叹气地走了。
送走赵婉琴,叶鸢回来后男人还闭着眼睛。
原以为赵婉琴那天那么护着苏恪言,母子两人的感情应该是很好的,但今天她却发现,苏恪言对赵婉琴似乎有很大意见。
怕因为赵婉琴他又情绪波动引起身体不适,叶鸢走到床边转身坐下,伸手先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有发烧,她放下了心。
结果,刚想收回手就被男人抬手握进了手里。
“月柔。”苏恪言沙哑开口,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能陪陪我吗?”
第一次听到男人这么温柔亲昵地喊自己,叶鸢愣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才发现男人眼角竟然挂着眼珠。
叶鸢心口微微一抽,皱眉下意识抬手抚上他的脸颊,着急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恪言歪头轻轻蹭了蹭叶鸢的手心,勾唇淡淡一笑,什么也没有说,重新闭上了眼睛。
男人第一次这么——温顺,叶鸢的心软成了一片。
之前狗男人的渣行也被她抛到了脑后。
猜到他或许是因为赵婉琴难过,叶鸢也没再追问。
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到的伤,就像她也从来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多提自己的父母。
她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拇指在他眼角轻轻摩挲,温柔地告诉他:“别难过,我会一直守着你,一直陪在你身边。”
一滴热泪从眼角滑落,落到叶鸢手上,将她“烫”了一下。
她的手微微一抖,顿了一下轻轻将眼泪给他擦掉。
苏恪言终于再次缓缓启唇,闭着眼低低地问:“你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
叶鸢将他的手握紧,肯定点头:“嗯,会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