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嗯,二小……二姨娘和三姨娘生病都找他看过病,他见我有学医的天赋,就总说想收我为徒。
这老头人虽怪,但对我挺好,一向有求必应,张副官可以放心去找他。”
苏恪言还想问什么,叶鸢却直接打断了他,说:“你有什么问题等会儿再问,现在还是先抓紧时间让张副官离开,再晚怕是会来不及。”
张承威已经进来有一个小时,确实不能再耽搁了。
苏恪言只能先压下疑惑,对张承威说:“赶紧走吧,其他事等我回来我们再细说。”
既然苏恪言都这么说了,张承威也没再说什么,让他珍重后便与道别在叶鸢的带领下从后侧院顺着邻居家大槐树伸过来的一根树枝悄悄爬到了邻居院中。
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外面肯定有放风的。
如果还是直接翻墙出去,那很有可能被人当场逮住。
张承威穿着一身黑色,身手也不错,在树叶的掩护下几乎看不到他在树上。
看着他一点点移动到隔壁,然后消失在视线中,叶鸢又在站院墙下竖起耳朵等了一会儿,确实没有动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她刚回到主院门口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喧闹。
很快,小翠便匆匆跑来,看到叶鸢站在门口,连忙着急道:“四,四少奶奶,外,外面来了好多警署和军队的人,说,说是来抓……”
“这位就是四少奶奶吧?”
小翠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群人鱼贯而入,迅速将小花园占了大半。
为首的一个军官,一边高声说话,一边朝叶鸢大步走来。
叶鸢听到声音小翠的声音时往里的脚步改成了向外。
看到来人,她从容淡定地客气点头,“嗯,不知这位长官,大半夜的带着这么多人来我们帅府别院所谓何事?”
为首的军官倒是对叶鸢一点不客气,仰着高傲的下巴一手摸着腰间的配枪,理直气壮道:
“四少奶奶,我是锦南营营长肖祁,带人过来是因为有人看到我军前线潜逃叛徒逃入了别院。
那个叛徒罪大恶极,我知道四少奶奶一定看到了他了,还望能够识趣一些把人交出来。”
“呵”叶鸢被气笑了,“肖祁是吧,瞧你这说的这屁话,就差把包庇犯刻我脑门上了。
怎么,这是觉得我家四少生病了,我们这一院的老弱病残好欺负是吗?”
说着脸色一沉,提步迈出门槛,逼近肖祁,“肖营长,别忘了四少就算卧病在床,他也照样还是苏大帅的儿子,苏家四少爷。
你一个小小的营长,究竟是谁给你的狗胆竟然如此不把苏家四少爷,曾经战功赫赫的苏军少帅放在眼里的?”
肖祁嘴角一扯,嗤笑一声,正要开口,叶鸢便紧接着又道:“还是,肖营长不放在眼里的根本不是四少,而是整个苏家军,或是我父亲苏大帅?”
“四少奶奶,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肖某人不是你可以随意诬陷的。”肖祁眼角狠狠一抽,拔高声音怒斥。
叶鸢毫无畏惧,同样还他一个冷嗤,“那肖营长又为何觉得我苏家四少奶奶就是可以被你随意诬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