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现在老实交代,我或许可以网开一面放你一马,不让你被那个病秧子连累。”
“呸”,叶鸢冷脸嗤笑,抬手将脸上的枪打开,一把揪住了肖祁的衣领,“姓肖的,你给我记住,如果等下没有搜到你所谓的叛徒,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肖祁志在必得,叶鸢的话他只当她还在垂死挣扎,狠狠将她的手腕捏住掰开,咬着牙恨不得要将她手腕捏碎。
疯狗力道还挺大,叶鸢忍着疼,再次嗤笑出声,然后在男人毫无防备中低头一口咬在了他手上。
这一口,她用了十足的力道,很快嘴里就有了血腥味。
肖祁当即疼得大叫一声,然后用力一抬胳膊从叶鸢嘴里挣脱,随即反手就一巴掌重重甩在了她脸上。
叶鸢顺着力道头一偏,直直摔倒在地,但却依旧倔强地红着眼眶死死盯着面目狰狞的肖祁,然后突然嘴角一扯笑了。
见女人还能笑出声,肖祁再次举枪指向她的脑袋,“臭婊子,你找死!”
“你开枪啊~”
“肖祁~”
就在肖祁要扣动扳机之时,两道怒吼声几乎同时响起。
前一声是叶鸢的,后一声则是从院中传来。
叶鸢与肖祁同时看向院内,就见苏恪言捂着胸口踉跄着艰难朝门外走来。
这个笨蛋,跑出来捣什么乱。
叶鸢也顾不得再耍什么心机,立马起身朝男人跑去,“苏槐,你怎么……怎么跑出来了?”
又字都到嘴边,还好她及时咽了回去。
叶鸢皮肤白,脸上的肉也嫩,刚刚肖祁那一把掌是用了力的,这力道可比何婶大多了,所以她脸上的巴掌印比之前那次更加明显。
苏恪言视力也是极好的,自然一眼就看到了。
不光脸上的巴掌印,就连额头上用枪抵出来的印痕也看在眼里。
她被女人扶着,一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看着这些痕迹一点点红了眼眶,是因为愤怒。
胸腔因为生气剧烈起伏,眼神一点点变得狠厉,缓缓扭头看向门口的肖祁,咬牙沉着声音命令:“你,给我滚过来!”
肖祁是苏恪铭的心腹,是苏恪铭夫人肖玲的二哥,虽只是一个营长却从未真的把苏恪言放在眼里。
更何况此刻在他眼里,苏恪言已经马上就要成为一个死人,就更不加不屑了。
听到苏恪言吼自己,他挑了挑眉,带着不羁的邪笑,摇头晃脑提着手枪进来,一步步朝两人走近。
“哟,没想到四少还能下地走路,看来我要是不来这一趟,您还得再过段时间才能和你的兄弟们团聚。”
又一个明目张胆恨不得苏恪言死的浑蛋。
本来等一下只想给他一个教训,但她改变主意了,她要他——死!
肖祁还顾忌着苏恪言的病,走到离他们两步远的地方就不动了。
苏恪言从鼻孔发出一声嗤笑,猩红的双眸里幽暗与冰冷交织,酝酿成了一场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