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样,肯定是有利可图的,所以叶鸢刚刚想都没想就替苏恪言拒绝了。
她可不想自家男人跟着回来一趟还要为他们的事情烦心。
他是来养病的,不是来给自己找麻烦的。
苏恪言彻底清醒,撑着胳膊便要起身,“那有客人过来,我们不用露面吗?”
叶鸢将人扶着靠坐在床上,把刚刚倒的温水递到他嘴边,“不用,我刚刚已经让人去和父亲说了你身体不适不宜见客,父亲他会和大家解释的,咱们就不用管了。”
苏恪言把叶鸢当妻子,对她的家人自然也是当自己人看待,所以并不想让自己岳父为难,于是又问:“这样合适吗?会不会让岳父不好做?”
叶鸢把水又往他嘴边送了送,“你先把水喝了。”
苏恪言这才垂眸就着叶鸢的手把杯里的温水喝了一半下去。
叶鸢把水杯放到桌上,笑着对他说:“不会,他们应该都知道你生病的事,不会为难父亲的。”
更何况,他可以苏家四少,苏军少帅,他不想出去,谁敢嚼舌根?
除非那人觉得自己脸够大,不把苏家放在眼里。
而叶鸢不知道的是,前庭还真有个脸大的老太太,仗着自己是秦家辈分最高的老祖宗就趾高气昂地对苏恪言和“秦二小姐”一通数落。
还有几个本来想见见苏恪言讨点好处的叔伯也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
要不是秦世富有点脾气,这些人平时还要仰仗秦世富,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程度。
何青听到几人的大言不惭也没惯着他们,当场就回怼道:“你们都给我闭嘴吧,你们以为自己谁呀?老秦身为月柔父亲都不敢说四少半句不是,你们又是哪来的脸面对苏四少大言不惭指手画脚?”
老太太哪受过这种气,当场吐胡子瞪眼指着何青就骂:“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敢先跑出来对我大呼小叫了。
你不过就是小富的一个姨太太,一个上不了台面的破烂玩意儿,今天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我看你是不想在秦家呆了。”
老太太越说还越来劲了,敲着拐棍就对秦世富说:“小富,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个没大没小没有规矩的贱人给你赶出秦家,你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秦世富对这个何青宠爱有佳,把人当心尖肉,反倒是对正妻王氏态度冷漠,百般不待见,大家早就对何青这个女人有很大意见。
今天听到老太太这么说,大家表面不动声色,但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终于有人出来收拾这个狐狸精了,他们都要激动死了。
但结果注定是要让他们失望的。
既然何青是秦世富的心尖宠,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受委屈。
所以老太太说完,他瞬间就黑了脸,张嘴就是一声怒吼:“够了,三奶奶,我念你是秦家长辈,对你一再忍让,但并不代你可以骑到我头上。
能对我指手画脚的除了我爹妈谁都没有资格,包括你这个两面三刀的三奶奶,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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