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把针消过毒后,叶鸢再次用温柔的语气,给他打气:“放松点,我相信你。”
怪老三被小师父肯定了,好像突然也没有那么紧张了。
最后在叶鸢紧张的视线中,老头总算成功把所有前针都扎上了。
最后两针比较猛,也是关键所在,怪老头又紧张了,叶鸢也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怪老三拿着针深吸气,然后终是咬牙坚定地针了下去。
随着银针在手指中扭转,苏恪言只觉胸腔突然涌起难以言说的闷疼,他额头立马冒起豆大的汗珠,额头青筯暴起猛然睁开了双眼。
“鸳,鸳鸳,痛……”他艰难扭头,一把抓住叶鸢的手,用两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叶鸢,声音里都带了抽泣。
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叶鸢吓坏了,反应极快地一把推开怪老三的手,迅速将银针拔出。
银针出,苏恪言也一把按住胸口,一口鲜血压口而出,同时针眼上也开始往外冒起黑血。
吐完血男人就当即陷入了昏迷之中,叶鸢连忙起身将人扶住,然后对怪老三沉声道:“棉球!”
怪老三也吓坏了,出了一身冷汗,“哦”了一声,连忙将棉球递给叶鸢,“师,师父,给。”
叶鸢满脸阴寒,用力将棉球按在出血的地方。
在将血止住后,又冷声吩咐,把银针给我,去看着张承威别让他进来。
怪老三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敢说,起身就连忙去了厨房。
叶鸢看着怀里面色发白,嘴唇已经泛紫的男人,眉头紧蹙,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
她拿起银针,迅速在灯上烤过,然后果断又精准地扎入男人胸前大穴,熟练地开始运针。
一针下去,男人眉心微动,发出微弱的轻咳。
最后一针扎完,男人再次颤动眉心,然后身子猛然一动一口黑色的鲜血吐了出来。
随之男人眉心渐渐舒展,再次陷入晕迷。
虽然怪老三一针发生差池,但好在补救及时,苏恪言算是逃过了一劫,但这笔账叶鸢记下了,回头再好好和那个老东西算。
大概十几分钟后,叶鸢将所有银针拔下,然后将老东西喊了进来。
“去让张承威把水提进来吧,这次水温不用刚刚那么热,正常女人能接受的温度就可以。”
怪老三忙点头,“好,我这就去弄。”
苏恪言处在晕迷状态,自己坐着是不可能的,为了防止发生意外,叶鸢也穿着衣服进到桶里坐到了苏恪言身边。
苏恪言底裤是白的,水一泡和没穿没两样,怪老三和张承威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叶鸢抱着几乎一丝不挂苏恪言从在桶里。
莫名就让人浮想联翩,搞得两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了。
叶鸢看两人一脸尴尬地站在那里,马上皱眉不悦地呵道:“愣着干什么,赶紧倒水啊。”
张承威:“哦,好,马上就倒。”
他一边往里倒一边还不忘关心苏恪言,向怪老三询问道:“我家四少刚刚不是还醒着的,怎么现在看样子像是晕过去了?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