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其他方法缓解身上的难受。
晚上的治疗其实也算是又催动毒发了一次,所以半夜的时候,苏恪言毫无意外又发起了高烧。
叶鸢又是一宿没睡,早上她趴在床边感觉到床上的男人有动静后猛地惊醒,抬头间竟然眼前一黑,差点没坐稳摔在地上。
苏恪言醒来时感觉到女人没有在身边,结果一扭头就看到她正趴在床边似是睡着了。
猜到她可能又是一晚没睡,苏恪言愧疚又心疼,正伸手想去抚摸她的小脸,就见女人突然坐了起来。
然后,他便看到她双唇发白,愣愣坐在那里半天不动。
“鸳鸳,你怎么了?”苏恪言声音嘶哑,但却难掩焦急。
叶鸢终于慢慢缓过来,她不动声色地掐了自己虎口一下,勾起唇角轻轻摇头,将男人还停在空中的手握进了手里,“我没事,你呢,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苏恪言虽浑身酸软无力,但感觉却轻松许多,他轻轻点头,“我很好,别担心。”
叶鸢起身坐到苏恪言身边,习惯性地去摸他的额头,“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脸上疲惫,两个眼窝下的乌青都清晰可见,苏恪言皱眉将她的手拉,拽着她上床,“上来,陪我睡会儿。”
他醒了问题就不太大了,叶鸢没有拒绝,笑着点了点头,“好,我先去给你倒杯水,你喝完我就陪你睡觉。”
苏恪言也没有拒绝,老老实实喝了一杯水,然后目光转睛地盯着小女人放下水杯上床钻进自己怀里。
他将人搂紧,低头缱绻温暖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鸳鸳,这些日子真的辛苦你了,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叶鸢勾唇,伸手环上男人的腰,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闭着眼又往他怀里拱了拱,“不需要你的补偿,只要你记住我对你的好,你也好好对我好就行。”
“嗯,好。”苏恪言说得郑重,再次亲了亲女人的额头,“乖,安心睡会儿吧。”
治疗期间苏恪言可能会一直有吐血现象,他本就气血亏损五脏虚弱,所以内服的药是肯定要配合的。
所以早上开始他又恢复了每日苦药伴口的日子。
白天,叶鸢还得去研究毒粉的成分,但也不能总将苏恪言迷晕,所以就只能让怪老三找了个借口让张承威看着苏恪言,她则和怪老三一起去了山中供他制炼毒药的秘密山洞。
白猫的精神越来越差,她得赶紧试制出解药,好在白猫断气前帮她试药。
如果运气好,这个小畜生还可以活下去。
虽然这只猫害苏恪言不浅,但它好歹也陪了他几个月,几个月也是情,能救下是最好了。
照叶鸢推测,工具猫绝不是只有这一只,应该已经换好几只了。
毕竟这药在猫身上肯定避免不了会被它们误食,照目前这只猫的情况来看,只要中毒,毒性会发展很快,单一只猫不可能坚持将近一年之久。
所以,如果救不了,那就是它命还是不够好,也只能下去陪它的前辈们了。
洞中不见天日,不知不觉便一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