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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换衣服时,她也一直在场,所以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看了,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了。
而且小女人说得对,他们以后还要做更亲密的事情,他一个大男人实在没有必要扭捏。
当然有经历的不止是苏恪言,还有怪老三,这次他扎针没有再出现一点差错,从头到尾都操作得很是娴熟。
只是这娴熟的被后少不了有人的付出。
而这个付出的人自然就是张承威。
看到怪老三娴熟的针法,张承威就忍不住想起了昨夜悲惨的经历。
昨天晚上,他真的有种自己这条小命就要断送在这个老东西手里的绝望。
被这个老头扎了大半晚上,早上他都差点起不来,起来时更是感觉四肢都不是他的了。
更可气的是,他都这样了,还把一个病号扔给了他一天。
天知道这一天他拖着“不属于”自己的四肢,忍着胸口疼痛是怎么过来的。
不过,还好还好这老头今晚发挥稳定,想必晚上不用再拿他当实验品了。
他的四肢傍晚才勉强回到他身上,他可不想再让他们离家出走了。
两个多小时后,顺利完成了第二轮的治疗。
苏恪言虽然没再像昨天那般晕过去,可因为毒发的折磨从浴桶里出来时,整个人还是虚脱了。
换好衣服躺回床上时,苏恪言连眼皮都睁不起来了。
叶鸢协助两人将地上收拾出去,回来时给他泡了碗红糖水,用勺子舀着喂到他嘴边,说:
“泡完药汤又吐了那么多血,嘴里一定很苦吧?
来喝点红糖水压压嘴里的苦,也可以适当补血。”
苏恪言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也就只能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喝完水,叶鸢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给他把手放进被子,然后在被子下握紧,半趴在床边,轻声说:“睡吧,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着你。”
苏恪言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什么话,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这几天他半夜都会发烧,所以叶鸢又是一晚没睡。
第二天也还是又找借口和怪老三去了山洞开始配药。
五天后,苏恪言第一阶段的治疗总算可以结束了,他整个人明显气色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不少。
第五天时候已经可以自己独自下地行走了。
而这五天里,叶鸢每天都是吃过早饭就走了,和老头子直到晚上才回来。
当然,这五天,叶鸢也成功配制出了三种毒药,然后根据三种毒药都配了解药。
只是那只白猫运气着实不好,在叶鸢喂下第一种解药后,只出现了半天的回光返照,然后终是在晚上的时候去找它的兄弟们去了。
没有了试验体,叶鸢只能以身试毒,希望可以尽快确定毒药的真正成分。
但可惜的是其他两种毒药最后入体后的反应都与苏恪言的有所差别。
能想到的毒虫毒草,叶鸢都试过了,最后却依然没能明确药物的真正成分,她难免烦躁。
再加上毒药入体后的折磨,还有一晚一晚的休息不好,几天时间叶鸢不止人很憔悴,连脾气都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