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帮我脱衣服,这算打破你的原则吗?”苏恪言眼里噙着惑人的笑,轻轻摩挲着叶鸢柔软的小手。
叶鸢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帮他脱衣服是指哪种时,脸竟然又控制不住烧了起来。
苏恪言难得看到小厚脸皮害羞的囧样,不禁失笑,转身将扣着她的侧脸将脸掰过来,“怎么,想说话不算话?”
叶鸢眨眨眼,一把拍开苏恪言的手,嘴硬,“脱,脱就脱,又不是没脱过。”
她也没想到自己还能被这个狗男人给整害羞。
更没有想到这个狗男人之前一副纯情小奶狗的娇羞样,竟然会在那种事上一点不知道害臊。
见女人成功上钩,苏恪言又开始进一步的引诱,“那不知道夫人有没有问过李大夫,我这身子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到那种程度?”
叶鸢:“……”这男人没完了。
她有点后悔刚刚那么放纵了。
这下可好,把人搞得都不正常了。
但她想了想还是说:“如果按目前的情况来年,大概十天半个月后?主要这个东西他也不好说。”
苏恪言微愣,嘴角突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伸手将叶鸢连着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
“鸳鸳。”他垂眸看着叶鸢,“你真的问过李大夫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家夫人很早就想与我坐实夫妻的名分了?”
叶鸢:“……啊?”
他有点没转过变。
但也只是一瞬便恍然大悟,第一反应就是羞恼。
她之前确实想过,而且也付之了许多行动,但今非昔比。
以前再大胆也只是嘴上说说,最多也就只是点到为止的亲密,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男人身子一天天好起来,是会动真格的。
她这个主导人明显已经开始变得被动,而且说说和真的做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苏恪言,你保守的思想是连同毒素一起被怪老头扎没了还是被药汤泡没了?
你的矜持呢?你的高冷呢?你,你的坐怀不乱呢?你你你,你这才几天怎么就坏成这样了?”
苏恪言嘴抽了抽,他以前的矜持和保守难道不是被她这只小狐狸一点点磨没的?
“鸳鸳。”组织了一下语言,苏恪言开始认真解释,“之前,我对你多有芥蒂是我不对,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对你一直都很冷淡,不想毁了你。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思想开始动摇了,我开始越来越离不开你,开始奢望与你的未来,开始被你的每个举动影响自己的情绪。
鸳鸳,你赢了,你成功让我对你卸下了所有盔甲,成功一点点将我驻建起的心墙击跨,成功住进了我的心里。
昨天晚上听到你那样说我,我会心痛会难过,今早看到你不在,我的第一反应是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怎么可以不要我。
我知道,我完了,我这辈子注定要栽到你手里了,我也终于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我知道,我喜欢你。
我不是柳下惠,面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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