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鸢心头一甜,但还是责备道:“我说了我们不会有事,你不就应该这样折腾自己,不然那五天的罪就白受了。”
苏恪言无奈地吸了吸鼻子,再次轻笑出声,“只要你能醒过来,这些都不重要,我就是再受十五天的罪都愿意!”
“什么十五天的罪?”门口突然传来怪老三的声音,“谁又……”
看到叶鸢醒来,怪老三瞬间激动地笑着转了话头,“哎呀,哎呀呀,小师……”
被叶鸢一个眼神警告,他舌头急刹车,连忙改话:“儿精啊,小祖宗,你可算醒了。
你这都昏了三天两夜了,你再不醒,我这个便宜……咳,苏四少的毒就要前功尽弃了呀。
还有啊,你也真把我吓死了,你说你怎么就能受那么重的伤呢。
你知不知道,那个子弹啊,就差那一点点就打在你心脏上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是你,咳,就我师父也救不了你的小命了,真的是……”
叶鸢被老头吵得脑壳疼,连忙出声打断:“行了,别嗷嗷了,我问你,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他自然是指苏恪言。
怪老三嘴角一抽,小声嘀咕:“我这不是激动吗?”
叶鸢:“说什么呢?”
怪老三连忙笑着说:“我说小事儿精你对苏四少可真是情真意切,自己都差点死翘翘了,这一醒来第一件事想的竟然是关心他。”
叶鸢:“我不关心他,难不成关心你?”
怪老三:“……那倒不用,我很好。”
叶鸢挑眉:“说正事。”
苏恪言怕叶鸢担心,抢话道:“鸳鸳,我说了我没事,这几天李大夫一直都在坚持给我治疗。”
叶鸢将手从苏恪言手里抽出来,皱眉看向怪老三:“你说……”
苏恪言:“……”总感觉自家夫人的气场不像学徒,倒像是这老头的师父。
怪老三不敢废话,如实道:“如你所见,半死不活,每天的针灸还不配合,药也没按时喝,毒当然也没排多少,两条腿的伤也没怎么见好,胳膊骨头的旧伤也处理,总之你再不醒,他也得废。”
叶鸢晕迷前并不知道苏恪言双腿受伤,闻言看向男人,这才发现他坐着轮椅,眉头忍不住蹙起,两手一撑就要起来。
“你腿受伤了?严不严重?”
见叶鸢起来,苏恪言和怪老三连忙伸手去扶她。
想到苏恪言胳膊的伤,叶鸢直接避开他的手,让怪老三扶自己艰难地坐了起来。
苏恪言担心叶鸢,忙劝道:“鸳鸳,你的伤很严重,赶紧躺下。”
叶鸢不理他,直接拽过他的手号脉,抬头又问怪老三:“他的腿伤严重吗?”
怪老三不敢隐瞒如实回:“中了两枪,差点打到大动脉,但经过处理已经没事了。
只要好好养着,过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好。”
苏恪言的脉像不算好,但伤确实不算严重。
叶鸢松了一口气,怕苏恪言担心,还是老实躺回了床上。
“苏槐,你马上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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