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叶鸢:“那你给我解释一下,那药是怎么出现在这些药里面的?
你要知道,既然我这么问你,肯定是已经确定了你之前的药里也是有这些东西的。”
于大夫额头冒汗,努力整理思绪,片刻后,马上指出:“有,有可能是抓药的伙计,我开完药后都是交给伙计去抓药然后他再直接送过来。
如果不是伙计,那,那就是王妈。”
于大夫扭头看向王妈。
王妈见火莫名其妙烧到她这里,“扑通”一下也跪到了地上,慌忙否认,“不是我,四少奶奶,我没有,我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每月假期回家两天,其他时间都在别院呆着,哪里去搞那些稀奇玩意儿?
而且我就一个做饭的,四少奶奶您也知道我胆子很小,哪里敢做这种事情。
况,况且,如果真的是我做的,我那天就不会提醒您和四少那些话,还请四少奶奶明查呀。”
王妈说得不无道理,而且她下药的可能性也的确很小。
叶鸢见过王妈绳子打结的方法,与那药包上的方法完全不同。
药包上的打结方法很特别,应该专用结,所以王妈应该确实没有碰过那些药。
那如果于大夫真的不知情,嫌疑人就只剩药堂伙计了。
于是叶鸢直接吩咐:“林副官,那就麻烦你去跑一趟把于大夫说的那个那个伙计带过来吧。”
林副官不敢有异,点头应道:“早,属下这就去办。”
叶鸢勾唇,“林副官,现在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我暂时不希望被其他人知道,还请林副官做事谨慎些,别走漏风声,坏我大事。”
林副官感觉这个四少奶奶气场越来越强大了,再加上苏恪言也一直沉阴阴具着自己,顿感压力备增。
等林副官离开,叶鸢又将视线落到于大夫身上,“那于大夫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你做这些的了吧?”
于大夫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低头不也与叶鸢对视,支支吾吾半天,最终咬牙闭上眼说:“没,没有人指使我,是,是我自己。”
“你撒谎!”叶鸢终于忍不住怒了,“如果你不想你儿子死,劝你最好老实交代!”
提到自己儿子,于大夫终于再次陷入恐慌,“不,四少奶奶,这事和我儿子无关,求您别牵连他。”
叶鸢放开苏恪言挪腿就要转身下床,却被苏恪言拉住,皱眉温声劝道:“说好了不动怒,老实在床上呆着,不许动。”
叶鸢:“……”
感觉她和苏恪言角色对换了。
不过,她还是听了劝,老老实实又靠回了床头。
苏恪言握着叶鸢的手,扭头看向于大夫,“于大夫,我自问带你不薄,还曾救过你大儿子性命,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提到这个,于大夫也难免惭愧。
他红着眼抬头看向苏恪言,满眼痛苦地摇头,“四少,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对不住您,您,您就当我是忘恩负义吧,要杀要刮随便您,但请您不要牵连我的家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