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解毒,还是得找到解药。”
所以他还是会毒发吗?
其实叶鸢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但苏恪言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而且身上的浓疮也基本看不到了。
所以,他就觉得自己的毒或是可以慢慢地自己排出去。
但今天老蝎子的话,无疑是给他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叶鸢注意到了男人变了的脸色,连忙过去将他的手握进手心,轻拍她的手背安抚:
“师爷有什么办法可以尽量拖延他毒发的时间?”
老蝎子:“容我回去想想,两日后给你答复。”
叶鸢点头,“好,那就辛苦师,师爷了。”
顿了一下,又说:“那师爷现在就随我去师父那里看一下那些毒粉吧。”
老蝎子痛快点头,“行,走吧。”
苏恪言也想跟着一起去,但被鸢拦住了,“苏槐,你就别去了,在这里等着我们就行,有什么话,等回房后我再和你说。”
主要是他还要等下可能会和师父说起当年叶家的事,所以实在不便让苏恪言在场。
怪老三虽不明白叶鸢的意思,但也马上附和道,“对,你别别去了,去了也没用,说不定还得给我们添乱,还是老实在这里等着吧。”
被嫌弃的苏恪言心灵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瞪了怪老三一眼后,也只能老实留在了大厅。
一个小时后,三人回到了大厅,但却不见了苏恪言的身影。
问了守在这里的人才知道他又出去。
时间不早了,老蝎子也要回去了,叶鸢和怪老三将人送出了门。
回到客厅,怪老三便凑过来小声说:“小师父,难怪你这么厉害,原来是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师父,您看什么时候能让师爷亲自传授我几招?”
叶鸢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先把我教你的学好再说吧,别走路都还吃力就想跑起来。”
怪老三:“……”
这是贬低,恶劣地贬低。
怪老三愤愤而去。
叶鸢这才又问守望着的士兵,“少帅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士兵站得笔直,回道:“回少夫人,您和几位客人刚进去不久就有人给少帅送来一张纸条,少帅看完就匆匆离开了,并没有交代要去哪里。”
纸条?
叶鸢皱眉,想着各种可能。
苏恪言回来后并没有说过什么,所以一时间她也想不到他是去了哪里。
于是又说:“他走的时候可有带人?”
士兵摇头,“没有,少帅是一个人出去的。”
一个人出去的?
叶鸢不由担心起来。
现在外面挺乱的,家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想要他的命,他一个人出去说不定就是送上门的鱼肉。
想到这里,她有些坐不住了,喊上程五便朝外走。
来到门口,她又问门口的守卫:“你们看到少帅出来了吗?”
门口其中一人朝叶鸢恭敬行礼,如实道:“看到了,少帅他自己开车出去了。”
叶鸢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去了哪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