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顺利,那对苏恪铭必将是一个重创。
想到什么,叶鸢又皱眉问:“那苏恪言那边会不会也早得到消息,有所防备?”
苏恪言翻身躺在叶鸢身边,眼眸变暗,“无论他如何准备,这次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叶鸢握住男人的手,又问:“明天你怎么安排?”
苏恪言扭头看向女人,眼里重新染上笑意,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说:
“顾大哥明天正式回到警署任副署长,接人的事由他来想办法。张承威明天早上则会直接到帅府门口喊冤。”
叶鸢点头,“张承威直接去帅府多少是有些冒险,最好派人盯着,以防万一。”
苏恪言:“嗯。我都会安排好的,放心。”
叶鸢勾唇,“嗯,那睡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苏恪言却翻身再次压在了她身上,“鸳鸳,时间还早,我有些睡不着。”
叶鸢笑容一僵,立马捂着胸口拒绝,“不行,我下面有撕裂,现在还在疼。”
苏恪言眼里的光一下就暗了下去,忙担心询问,“要不要紧,有没有上药?”
叶鸢脸突然就有些红了,“不用上药,过两天就好了。”
苏恪言:“上了药不是会好得快一些吗?为什么不上?”
毕竟在说那里的事,叶鸢脸更红了,“就一点点小伤,不要紧,上不上都没多大区别。”
实在不好意思了,她索性直接将人推开,“哎呀,反正是这两天都不可以再做那事,你要心疼我就老实点。”
苏恪言看到女人的脸红了,知道她不好意思了,却没有放过这个逗她的机会,于是又重新压上来说:
“夫人,今天也是为夫第一次,你多担待,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你尽管和为夫说,下次我一定改正,尽量配合你,让你舒服。”
叶鸢感觉自己的脸要烧着了。
她想哭,抬手再次去推男人,“苏恪言,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说这种事的?你的矜持呢?你的脸呢?”
这次苏恪言就像大山一样,一点没被推动。
他垂眸笑看着下面又气又恼又害羞的女人,挑眉反驳:
“不是你说了,让我主动一些,我只是接受夫人的提议,严格按照夫人要求来执行。”
叶鸢:“……你,我是让你主动,没让你发骚,瞧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你就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吗?”
苏恪言嘴角扬得更高了,“我这都是和夫人学的,以前夫人撩拨我时不也是这个样子,脸皮厚得很。”
叶鸢哭笑不得,“你,你人设呢,你,你这也变得太快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苏恪言低头凑近叶鸢,“我从来没有固定人设,面对夫人,我可以随时改变任何人设。”
叶鸢撇嘴,“啧啧,怎么听着苏少帅还有当昏君的潜质。”
苏恪言低头又亲了叶鸢嘴角一下,“只要夫人又是祸国殃民的妖后,我自然也成不了昏庸无道的君王。”
这话叶鸢听得很满意,她抬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歪头弯起眉眼,“苏槐哥哥这么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