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于死地,我和苏槐都没有想过要怪罪你们。
可今天我与你太太才第一次见面,她就这么为难我,我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苏恪言刚刚被打时没有防备,确实差点就跌倒,见叶鸢过来本想让她离开,却见她挡在自己面前就装起了委屈。
自家小坏蛋这么卖力,他不也得配合一下,于是故意把打出来的嘴角露给苏盛,然后一脸虚弱地捂住胸口跌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果然,苏盛听完叶鸢的话后彻底暴发了,一拍桌子站起来就拿起手边的餐具快准狠地扔到了苏恪铭的额头上。
餐碟落地,苏恪铭的额头也瞬间破了一个口子,鲜血顺着额头流到了眼皮上。
他把眼皮上的血抹掉后,不可以置信地看向苏盛,“父亲,你打我?你竟然为了这两个人打我?”
“你不打你,你能清醒吗?”苏盛怒吼,“瞧瞧你们最近都做了什么?苏恪铭你老子我不是傻子,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但不可能一下容忍你。”
“还是那句话,管好你的女人,如果她再敢出来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这个师长你也不用做了,直接卸职在家陪着老五一起混日子得了。”
苏盛刚刚已经在军部连下他几次面子,现在又当着一家人的面这么点他,苏恪言只觉胸口发堵,气得眼睛都红了。
他咬牙瞪着苏盛,却只敢怒不敢再言。
肖玲听到自家男人要被革职,也顾不自己腿上的疼了,趴起来就再次不服次地反驳:
“父亲,我不能这么对恪铭,恪铭这几年在外面争战沙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您为了老四和那个贱人……”
“啪~”一声轻脆的巴掌声打断了肖玲的怒吼。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恪铭,瞬间红了眼眶,“苏恪铭,你,你竟然打我,你……”
“够了~”苏恪铭一声怒呵打断她的话,然后一把扯住肖玲的手腕就往外走,“肖玲,你tm还嫌给老子惹的事不够多吗?
现在马上给老子滚回肖家,如果改不了你这副德行,以后就别再回来了。”
苏恪铭和肖玲离开后,叶鸢马上转身弯腰紧张地看着苏恪言询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恪言依旧是一副虚弱的样子,闻言冲她扯出一抹笑轻轻摇头,“没事,就是刚刚有些气急,缓一会儿就好了。”
叶鸢暗中摸了苏恪言的脉,知道他确实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既然没事那就可能是在配合她做戏,于是她马上又哽咽着说:
“怎么没事了,你看你的嘴角都被打出血了,三哥,他下手也太重了。”
这时一个女人突然怯怯地站了出来。
她一上来就冲着叶鸢和苏恪言弯腰鞠了一躬,“老四,月柔,刚,刚刚的事确实是老三他们不对,我代他们向你们道歉,你们大人不计小过,还请你们不要过于和他们计较。”
之前苏婉琴曾向叶鸢介绍过家里的人。
但叶鸢觉得反正也不会和她们有太多交集,所以就没有太用心去记这些人。
以至于现在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却有些对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