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朝自己看过来,叶鸢淡定地耸耸肩,笑着说:“我就是觉得母亲说得好,我相信母亲一定可以以身作则,给我们做好榜样的,对吧,母亲。”
不就是阴阳怪气吗,谁不会。
岳锦秀被反将一军,脸色不算好看,但却无法反驳,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是,我身为当家主母自是要以身作则的。”
她看苏盛脸色缓和下来,赶紧岔开这个话题,“行了,大家都别站那儿了,赶紧过来吃饭吧。”
这顿饭嘛,吃得香自然也就叶鸢和苏恪言了。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被刚刚的事情影响到了,主要苏盛始终沉着脸,让大家很有压力。
吃过饭,叶鸢就道别先回去了。
苏恪言下午还要处理军务,没有一起回来。
很多疑问就只能等着晚上再解答了。
回到家,叶鸢就又钻进炼药房开始按照师父的指点试着配制毒药,并再次以身试药。
这段时间因为身体原因,她也一直没有再去试药,这是这段时间来的第一次。
也是按师父的指点重新更换毒草配制的毒药,只希望这次可以有所收获。
为了用最短的时间找出毒药成分,她用了在身体承受范围内的最大剂量,所以很快身上就开始痛痒出疹,胸口也在两个小时后一点点开始了闷泛疼。
她想看到最佳的效果,所以在晚上苏恪言回来时都没能像平时一样去迎接。
苏恪言回来没看到叶鸢,心里本能地生出担心。
知道她在怪老三那里,衣服都顾不上换就匆匆去了那边找人。
叶鸢也真是把苏恪言回来的点给忘了,他闯进来时,她顶着一身已经开始出脓的红疹子,脸色难看地抱腿蜷缩坐在小矮椅上。
因为是卷着袖子,脖子上也已出现红疹,所以苏恪言快步走到她身边时一眼就看到了。
他脸上一瞬间变得紧张,蹲在她面前颤抖着声音问:“鸳鸳,你,你这是怎么了?”
叶鸢身上难受反应也迟钝了一些,刚从他突然跑进来的错愕中回神,还没开口就听怪老三没好气道:“试毒啊,大忙人你看不出来吗?”
苏恪言错愕,“试毒,试什么毒?”
怪老三忽略叶鸢警告的眼神,再次不耐道:“当然是试你身上毒,不然怎么给你制解药。”
叶鸢从来没有说过制解药的办法,听到怪老三这么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李大夫,到底是怎么会回事,你说清楚。”
这次不等怪老三再开口,叶鸢就出声了:“苏槐,等,等下我再和你说,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
她还想再等半个小时再看结果。
苏恪言在这里,她怕自己会撑不住。
苏恪言看到她脸色时红时白,额头全是冷汗的样子,怎么可能再放任不管自己出去。
她紧紧握着叶鸢的手,没有理她的话,扭头就冲怪老三大吼:“你还不快想办法给她解毒。”
小老头立马委屈地撇嘴,“我想解,但也得她同意配合才行呀。”
苏恪言微怔,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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