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额头相抵。
夜御礼短发潮湿,眸色暗沉,单手撑在女孩上方,嘶哑开口,“湮儿……想清楚了?”
苏湮很满意男人的反应,他对她有感觉,这点毋庸置疑。
眼下唯一需要验证的,就是他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病。
苏湮心中思考过,拿这个男人开荤,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谈不上爱,但已经足够喜欢。
“夜先生不敢?还是不行?”苏湮指尖抚过他的喉结,挑眉轻问。
回应她的,是一个略带惩罚的香吻。
再然后,她只觉得身上一轻,男人抽身离去,留下一声沉重的叹息。
“湮儿,好好休息。晚安。”
???
苏湮恼怒,单手半撑起身子,有些不甘心的娇嗔,“夜御礼!!!你是不是不行!!!”
次卧门再也没打开。
月色沉寂,三人都没有睡好。
~
“咚咚咚,咚咚咚。”
一大早,101别墅的门被敲的pang响。
苏湮没好气的开门,看到眼前人的时候,火速给关上。
“啊!疼疼疼!!!”墨知淮一只脚横在门边,一副要被夹断了的惨样。
苏湮揉了揉鼻尖,瞪了他一眼,“你来干嘛?”
昨天睡得晚,撩起的火又没地方撒,今早还特意起床给宝贝熬药,睡眠不足导致她现在很不爽。
她连下楼的声音都很小,生怕吵醒夜御礼,结果这个傻雕居然把门敲的跟伸冤一样响。
“我,我来,来,给湮儿送……新婚贺礼……”墨知淮咬着牙说出新婚贺礼这几个字。
心如刀割。
“不需要,快滚!”苏湮一脚踹开男人的腿,正欲关门。
墨知淮一弯腰,直接穿过苏湮横在门框上的手,麻溜的窜进屋内。
空气中好像有股味儿,他边嗅边问,“要的要的,不过湮儿,你家怎么有股这么重的中药味儿啊?你哪受伤了吗?”
“墨知淮!谁特么让你进屋的?我……”
“湮儿……”话被楼梯间传来一声惺忪的呼唤打断。
楼梯口,夜御礼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纯白睡袍,衣襟大敞,颈间锁骨处的吻痕斑驳性感,胸肌腹肌一览无余,腰间的束带也只系了一半。
惺忪睡眼若寒泉冷月般清峻,孤冷出尘,长发如瀑,高挺的身姿倚在扶手边,目光缱绻的看着门口的女孩。
仿佛当墨知淮不存在。
片刻后,夜御礼慵懒的抚过额前的碎发,对着墨知淮笑道:“这么早就来客人了么……”
墨知淮转身看向那个糟蹋他家宝贝湮湮的“狗男人”瞬间,短促而痉挛的呼出一口气,心脏骤停。
怎么是他?!
不可能,那个人死了千年了!
对!不可能是他!
气息完全不一样。
他惊得像半截木头一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为什么这个狗男人长了一张与那个人一模一样的脸!
恐惧,嫉妒,慌乱,一下涌上他的心头。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直到苏湮经过他身边,没好气的推搡了他一把,“不是客人,这人私闯民宅,要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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