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弈秋?想要吗?”
凌云突兀的一问,让段弈秋回过神转头看她,凌云笑了,他不知道,这笑有多苦涩
“想吗?”
就像寻常口气又十分的诚恳,段弈秋顿了顿,满眼的疑惑和不解,愣愣的呆了半天,想了想回了句
“好”
凌云没想到自己能问出这么一句,在回来之前她满脑子都在想着Audrey、凌子义、2000万、Evan,这一桩桩一件件从天而降糟透了心,但却又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的事,这些事就跟说好了似的,一起合力将她整个人都压的喘息不了
可这一刻,就两个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的这一刻,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靠着段弈秋的肩头,静静的感受着他的一呼一吸,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温热传递,她第一次有了想遵从自己的内心的念头,她想抱着他、亲他,满足他、让他高兴
凌云就这样亲了上去,她很紧张,沉重呼吸出卖了她,段弈秋没有打扰她,只乖乖的做在那里看着他的服务对象
段弈秋靠着沙发定定的一动不动,带着点端详的意思,他感觉到凌云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她一直闭着眼睛藏着脸,至始至终都不敢与他对视,细一看动作也略带笨拙,双手无意识的乱攀乱拂甚至有些颤抖
参透了床笫之欢的他,忽然冷静了下来,扫兴的眉头一紧,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开了一定距离,闷声打断道
“做不到,就算了,不急于一时”
段弈秋的话让凌云停了下来,她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潜在隐影下的眼睫却微微的颤了颤,意识在叫嚣着决心和屈辱
她要继续,她可以做到,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不擅长领域让任何人钻了空子,如果这是段弈秋想要的,她可以学可以练,不就是主动,不就是卖力的折腾
她一定做的到,她一定会做的比他之前的任何人都好,她对自己说,她抽回了被握住的那只手,执拗的摇了摇头,说道
“不用,我可以”
说完,就像为了证明什么一样,像畏寒的旅人贪婪地寻求温暖的火光,主动攀上他的唇
段弈秋刚想说点什么,凌云像是亲不够似的去啄他的唇,没给他留一点空隙,就这样把未说完的话都盖在吻里。
凌云的主动让他感到陌生,她抬起了头怔怔的看着他笑,颇有点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
不一会儿便埋头加深了这份纠缠,他们这段不同寻常的关系,对凌云来说,急需用一种行为方式来证明,她厌恶含糊不清的感情,她必须要看到、摸到、实实在在的感受到
段弈秋有点不解,伸手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迎上自己的眼睛,戏谑的说道
“你今天有点很不一样”
凌云弯起了眼角,装傻到
“什么不一样”
“特别的,主动”
她心有点虚,没接话。她知道自己疯了,在Audrey出现后这疯症好像更严重,嫉妒的种子从疮痍之地慢慢发芽疯长,结出了许多的酸涩的果子,直到铺天盖地将她紧有理智都遮盖淹没在了这片狼狈的废墟里
段弈秋略直起身,捧着凌云的脸,抵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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