鄄城。
甄情阁背身的院落之中。
陈池正躺在一个吊床上面晒太阳。
他的身边,一众的莺莺燕燕都在给陈池按摩,陈池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午后的感觉。
也就是甄情阁关门了!
要是被那些甄情阁的大客户看见,
这大中午的,甄情阁的各位技师们,甚至头牌都在这里给陈池服务,怕是要惊掉大牙!
甄姜就站在最前头,双手抚摸着陈池的额头。
手劲儿正正好好。
陈池嗅着甄姜和那些甄情阁不同的艺术家身上传来的不同的香气,一颗心也不由得火热起来。
前世毕竟没遭过这种情况,说心不痒痒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算是个有钱有势的。
不过自小而来,当发现处在三国阶段开始,陈池就很注重修身锻炼,不敢轻易破了童子之身!
何况小豆芽也种不出什么丰盛的果实。
所以一直一来,也都是打打擦边球。
这不,甄氏商会的事情大概告一段落,陈池的心情也明媚了起来。
“子言……”
甄姜手上的动作猛地一使劲儿,娇躯一颤,骤然变色。
她身着的长裙,一边的肩头上忽然间滑落,露出洁白犹如牛乳的肌肤。
“人很多呢。”
甄姜的声音细不可闻。
陈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点。
那些艺术家都是甄情阁的老司机了,此刻眼观鼻,鼻观心。见过了大风大浪,不但没什么心理波动,还有些想调侃少主。
陈池的呼吸也忽然加快。
“哟,少主,人家也有呢。”老鸨操着细细的声音,开口调笑。
“我也有……”
“少主,给你闻闻……”更有甚者,直接把胸脯给顶过去了。
“哦?让本公子看看是不是真的。”陈池油然不惧。
“啊!”
甄姜的冰凉的小手狠狠的掐了下去。
陈池不由得惊呼一声。
“告辞!”
陈池整个人在吊床上翻身而下,夺路而逃。
“这谁……顶得住啊!”
陈池抓紧朝着甄情阁内跑。
别看着鄄城目前是战备状态,但甄情阁的生意还是很火。
陈池到了大厅之后,四下环顾了一周。
忽然间,陈池看到厅内竟然有人争吵了起来。
“曹使君赢?”一个身着灰色长袍的人,对着面前的一个有些咳嗽的患者,神情淡然道,“这次曹军与吕军相持,即便是能胜,也绝不是简单的事情,定陶作为吕布军队的防守重点,他定然不会退让半分。戏大军师,这次你所说,嘉倒是不怎么认同。”
那个灰色长袍的人将杯子中的酒水灌了一口。
他喝的放荡不羁,第一口进去的时候还洒了一点出来,而后整个人都惊喜了起来。
甚至还捧起来衣服领子深深的嗅了一口!
“这可是甄氏美酒?!”
“咳咳……,奉孝……”那个咳嗽的人摇了摇头,“你所说的确为真,但你低估了曹使君的态度,曹使君在兖州好不容易有可据之地,定要舍弃一切与吕布苦战。而吕布本就从司隶之地奔逃而来,首先在态度上就差了一招。”
“反正志才你就别劝我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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