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声的轮椅措不及防的被温泽岳拉住,他的表情丝毫微变,只是在抬眸看向温泽岳的时候,目光迅速的从不知道何时站在了书房门口的人身上划过。
“泽岳你这是……?”温寒声不解的看着温泽岳搭在自己轮椅上的手,仿佛温泽岳之前在他眼神中看到的不屑只是假象而已。
温泽岳并没有及时从眼前的圈套中抽身出来,反而因为温寒声的眼神更加气愤,“谁让你这么叫我的?你个狗杂种!”
他再一次重复了之前对温寒声侮辱的称呼。
温寒声依旧眉眼淡淡,反问了一句:“你觉得你这样称呼我真的好吗?”
温泽岳哼了一声:“我想怎么称呼你就怎么称呼你,那难道还想让我叫你哥哥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配吗?!狗杂种!”
温泽岳对自己侮辱温寒声的话语满意极了。
直到一道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才让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他若是狗杂种那我是什么?”
温泽岳脸色瞬间变了,颤颤巍巍地转身看向来人,话都说不利索,就更别提刚才的嚣张了,“爹……你怎么……”
温远将温泽岳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又说了一句:“他是你兄长,和你是同一血脉,他若是狗杂种,那你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温泽岳被温远最后加重的语气直接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爹!爹……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解释苍白而又无力,温远压根都不想听,“看来我刚才在书房对你的训导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我让你戒骄戒躁,你转头就开始对你的兄长不敬,再接下来你会做什么?是不是就要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狗杂种了?!”
温泽岳又是一惊,脸色苍白,大声说:“爹!孩儿怎么会对您……”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远打断:“好了,你不用在说话了,我不想听你说话,从今天起扣除三少爷两个月的银子,给我好好在家念书,如果让我看到有人偷偷溜出去,那就不是两个月这么简单了。”
温远说完就拂袖而去,转身时看了眼坐在轮椅上安安静静的温寒声,“跟我进书房。”
温寒声一语不发,拒绝了管家要帮他推轮椅的动作,自己跟了上去。
之前还嚣张着的温泽岳这会却像只丧家之犬一样,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心中十分懊悔,早知道就等温寒声从父亲院子出来再教训他了!真是晦气!
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都老老实实地继续干自己的活。
刚才温远所做的事看上去像是在维护温寒声,可府里的老人都知道,温远会生气的原因压根不是三少爷羞辱温寒声,而是三少爷当着他的面羞辱温寒声,温远最是要面子的人。
……
杨柳村。
温靖城站在颜悦家的院子中,俊朗的脸上隐隐约约带着几分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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