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内,御书房。
当今圣上东方浩正满脸阴霾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学士,“好啊,好的很,朕的臣子竟然打起了朕的儿子的主意,还差点要了太子的命,我这段时间不理朝政,你们是都忘了朕的存在吗?!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残害皇子!”
张学士跪在地上,脸上并无害怕,任由气急的皇上将折子砸到自己脸上,待他发完脾气,张学士才开口:“皇上,臣的罪臣认,但是您该知晓一下臣为何要这样做,臣是老臣了,早已经到了告老还乡的年纪,可臣没有,因为太子!”
“哦?你倒是说说因为他什么!”皇上绕道到书桌后面,拂袖坐下。
“皇上您近年来一直醉心道家学术,这也让太子更加肆无忌惮,皇上都没发现如今这朝堂之上的老臣就只剩下老臣一个了吗?!他们走的走,死的死,被太子的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后便将他们一生的傲骨打碎!”
皇上看着张学士脸上的痛心,这才发现张学士的头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全白了。他微微皱起眉,“下旨的人是朕,你这话的意思就是朕是个糊涂君王了?”
张学士低头:“微臣不敢,老臣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皇上答应见我一面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有些话能说,臣就都说与皇上听,皇上您还记得去年西北方旱灾吗?”
皇上:“记得,怎么不记得,朕不是拨了十万石粮食送去了吗?”
张学士摇头:“皇上您是拨了粮食不错,但西北还是活活饿死了一万百姓!”
“什么?”皇帝脸色一变。
张学士抬头,目光淡淡:“只因为那押送粮草的人是皇后的亲弟弟,太子的亲舅舅。”
“你放肆!”皇帝呼吸急促,“证据呢!你拿证据出来!”
“证据?没有证据,朝中如今有一大半官员都是太子的人,哪里还会有证据?他们官官相护,我一个老臣能知道这些已是不易,皇上,太子和皇后所做过的事定然不止这些,只要皇上去查,会查出来的。”
张学士说完便扣了个头,“罪臣言尽于此了,望皇上以后莫要再轻信小人了,百姓的命,也是命。”
张学士是个好官不错,但是他太过刚硬,说话做事都不留余地,过刚易折,皇上自然听不得他这带着责怪的话。
“很好,来人啊,将张学士带去闹市当街问斩!其家眷全都给我封于府中!待朕择日定夺!”
还未等张学士被带走,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通报:
“皇上,四皇子求见。”
皇上此刻气的不轻,又听闻这几日总是出纰漏的四皇子求见,摆手就要说不见,但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学士,突然想知道他这个不输给太子的四儿子的来意。
“让他进来。”
东方澈身着蓝色衣袍,以往总是带着的笑意此刻不见了,剩下的只有满脸肃穆。
“儿臣见过父皇!”东方澈跪下行礼。
“起来吧,何事?”皇上由着大太监给自己按摩太阳穴,闭着眼睛问道。
东方澈与一旁正要被带走的张学士对视一眼,后开口道:“父皇,张学士不能斩杀”
皇上倏地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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