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麟的模样实在显得太过倒霉,所以左丘聚连连看了几眼。
这玲珑阁的镇阁之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是知道的。
只是没想到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这镇阁之宝就将清河王折腾成这个样子。
可怜见的,一双眼睛肿得有核桃大,眼眶通红眼下又显得一片青黑。
衣服也皱皱巴巴的穿得不甚整齐,像是在哪窝了一夜似的。
左丘聚猜得没错,秦麟可不就是在灌木丛里窝了一个时辰嘛,在天微微亮后,他也没时间回府换衣服,只能先去玲珑阁送银票,时间赶得仓促,别说是换衣服了,他就连一口热茶都没喝到嘴。
天秦帝把玩着一块玉佩,神情稍缓,至少秦麟是这么觉得的,他没从陛下脸上看到从前有的冷漠,看来送镇阁之宝还是有用的。
他咬咬牙,愣是将这口苦水给咽了下去。
“不错,不过要你破费了。”
秦麟面上一喜,眉眼强行弯了弯,“哪的话,只要陛下开心,臣弟便是再搜罗一些镇阁之宝也无妨。”
左丘聚眼睛缓缓闭上,只觉得他活了这大半辈子,从未见过这么上赶着跳圈套的人。
“果真?”
“自然,臣弟对着陛下不敢有假话。”
话是这么说,不过秦麟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抖。
“那倒不用。”天秦帝垂下眼眸,将手中的玉佩放到盒子里,“朕不喜奢靡,这点已经过了。”
“清河王若真是有心,不如为朕解一解当前的困局。”
秦麟头一回被天秦帝问关于朝政上重要的事,一时间,竟是惊喜大过害怕。
“要是有臣弟的用处在,皇兄尽管吩咐。”
连称呼都改了,左丘聚简直不忍直视。
都是先帝的子嗣,这脑袋里有的东西相差也太多了些。
“也没什么,朕这几日想多开几个学堂,国库里面的银钱都有用处,一时也拨不出来,既然清河王出手阔绰,不如多出一点。”
从前是女子学堂,如今又多了一个不分男女皆可进入的幼童学堂。
至于年纪,则限制在九岁之下。
学堂的后面,还增设了住的地方。
不是让这些所有的幼童住,而是让无父无母无人照顾的幼童住在那,一应开销都由学堂拨出。
而这幼童学堂,是不收束修的,甚至表现的出色,还能每月得到些银两。
“怎么?清河王刚才的话原来都是客套话,在诓朕吗?”
见秦麟笑意僵硬,一言不发,天秦帝立马不客气的问道。
“臣弟不敢,只是觉得能有皇兄这样的明君,是天秦百姓之幸。”
于是这两日不到的时间,秦麟再次惦记上府中仅剩下的几件瓷器以及他很喜欢的几个玉佩和发冠。
这回他吸取了教训,去了寻常当铺。
但因为清河王所用的配饰和摆放的瓷器之类,角落里都刻着清河王秦麟的名字。
所以就算他派小厮前去,也被认了出来。
拿到手的两万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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